在北地,白猿至从从魔古山采完百毒草回来后,身体就不行了,天天吐血,嘴唇和眼角都呈现黑色。
徒弟们也都看出来了,这是中毒的迹象,原来,这次发生在白族的中毒事件不仅只有麻子,连师傅也是中了剧毒。
“那个算命的老人找到了没有?”白猿问道。
“没有找到,这老头估计是在故意躲着我们。”白昼答道。
此时的白猿正盘腿坐在地上,闭着双眼,好像是在运气来阻止毒性发作。不过,坐了一会一口黑色的血液还是从嘴里吐了出来。
“从今天开始,北地就交由你们四个治理了。”
“师傅,你会没事的,我去给你采百毒草回来给你治疗。”
白狼、白沙看着师傅这样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别白费心思了,我现在体内的毒已经达到五脏六腑,发现的太晚了。”
白猿突然站起身来,高大魁梧的身躯让徒弟们只能抬头看向了他。
“咳咳咳……”
白猿又一次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并且又吐出了鲜血。
“师傅,您没事吧!”
白昼、白沙、白狼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没事!”
白猿站了一会又盘腿坐了下去,擦了擦嘴角的血,白狼立刻给师傅端来了一碗汤。
白昼说道:“师傅!您以后就好好休息就行了,族群由我们来管理就行!”
白猿点了点头,打个手势让四个徒弟靠近。
“你们要好好治理地方,操练兵卒。白族从今天起,一共分为两队,一队由白昼、麻子掌管,驻守北地南边地界,二队由白沙、白狼掌管,驻守北地北边地界,你们两队南北要相互照应,共同守护北地。”
“分队?”白昼听了白猿的话似乎有点不太高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了一眼白猿,又把话憋了回去,“师傅放心。”
白猿看向了旁边麻子,此时的麻子双眼绑着白布。似乎感觉到了师傅在看他,立刻抬起双手,摸着来到了白猿身旁。
“麻子!师傅没能治好你的双眼……咳咳咳……”白猿一激动又咳了起来。
“师傅!没事了,我通过训练,一定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我可以靠耳朵和鼻子来辩别方向,到时候我一定能办到。”
原来,当时白猿虽然采回了草药铺在了麻子的脸上,但由于麻子双眼的毒性太大,最终只保住了性命,但眼睛却永远也看不见了。
“以后你就呆在你大师兄的身边。师傅相信你,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放心吧!师傅,有我在,小师弟不会受到一丁点伤害的。”白昼说道。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师傅要一个人呆着,你们谁都不要尽来。”
此时天色也渐晚了,四个徒弟见师傅也累了,猜到是师傅要睡觉了,只能先退出了大帐。
……
第二天一早,白狼、白沙最早便来到了白猿的大帐外面。
“师傅,我们来了!可以进去嘛?”
帐篷内迟迟没有发出回应。
“怎么回事?”此时白昼也赶了过来,麻子也摸着来到了这里。
“师傅他没回应!”
“那还等什么?进去啊!”
白昼、白狼、白沙、麻子四人立刻跑了进去,不过,帐内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一摊红黑色的血液。
白昼、白狼、白沙你看我我看你,顿时有点慌了声。
“师兄,师傅怎么样?”麻子问道。
“师傅不见了!”白狼、白沙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麻子听完眼泪也瞬间流了出来,绑在眼睛那里的白巾都湿透了。
只有白昼,没有任何表情,嘴角还露出了奸笑。
“还不快找师傅!”麻子哭着说道。
“对,对……”白狼、白沙正要喊人,白昼立刻阻止道:“不能喊,师傅中毒,然后不见的事不能传到其他族群的耳朵里,这个北地都是靠师傅一手支撑着,如果让别人知道师傅不在了,别人绝对会趁机攻打我们。”
“那怎么棒?”
“封锁消息!我们悄悄找,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
也就是从这天起,族人们便再也没有见过白猿的身影,白猿突然的销声匿迹了。
……
时间一晃6年过去了……
白昼、白狼、白沙、麻子按照白猿曾经的吩咐,分两队南北治理。这六年来,白狼、白沙治理的地方还算太平无事,但白昼治理的地方就不行了,白昼大量的培养亲信,仗着自己的权势最大,纵容手下欺负弱小,到处欺压平民百姓,搞得民不聊生,民众怨声载道。
在北地的一个角落,与平民一起生活的或碰巧是在白昼的管辖范围。或每天都过着流浪的生活,这几年来也是受尽了挫折和欺负……
“原来你在这啊!不用我动手了吧,自己把那头猪交出来。”
一个满头白发,穿着厚厚兽皮的中年人来到了或面前,一脸嚣张的气焰。这人大概四五十岁那样,穿着用草编织成的草鞋。
或一句话也没说,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怒气。
“臭小子,给我跪……”
白发男话还没说完,或一拳便打了过来,速度出奇的快,白发男根本没防备,被一拳击中脑袋,摔倒在地,摔的门牙都崩了一颗。
“啊……”
或握紧了拳头,大声呐喊着,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受的气全都喊出来……
“在这里!”
又一个长着白头发的壮汉跑了过来,看着地上昏倒的自己人,立刻拿起石斧,指着或。
“臭小子,敢打我们白族的人。”
白发壮汉说完便砍了过去。或眼疾手快,踢掉了白发壮汉手中的石斧,一近身一个过肩摔,将白发壮汉直接撂倒在地。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
白发壮汉此时正倒在地上,虽然打输了,但嘴巴还是硬得很,不服气。
“你是白族的又怎样?是白族的就可以欺负人了吗?。”
或说着抡起他的大拳头便打了下去,壮汉吓的眯上了眼睛,不过,眯了一会发现拳头并没有打下来,只有一阵拳风飘过。
“难道这个臭小子不敢打我!”
壮汉心理想着,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断了一只脚的老人出现在了面前,一手直接捉住了或的拳头。
地上的白发壮汉看了看他们两个,趁机一个翻滚,到了同伴身旁,抱起了昏倒在地的同伴,撒腿就跑。
“是你?”
“没错,正是山人,六年前我们见过一面,当时你还小,现在长大了。”
老人放开了或的拳头。
原来,这人就是翼足,当初被白昼的手下追杀,一直躲躲藏藏,这几年来都不敢漏面。
或今年15岁了,而翼足已经有73了。
“好久不见!你说你每天都会在那里算命,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或观察了一下翼足?发现翼足一直扛的那面灰旗不见了,“你的旗呢?”
“说来话长,我这几年来一直被白昼的手下追杀,不得已不能出面。至于灰旗,早就不见了,我一直都是一只脚跳着走的。”
“受他们欺负为什么不还手。”
“还手,白族是这个北地的霸主,跟他们斗,我们还有命吗?认命吧……”
“我才不相信命。以前我忍气吞声,现在我明白了,我要自己变强,然后打败那些期负过我的人。从今天开始,我要把那些欺负我的人统统打趴下。”
或一脸坚定的眼神。
“既然这个世界对我们不公,那我就打造一个自己喜欢的世界来。”
“说的好!”
翼足听了或的话立刻拍掌叫好。
“或许我能助你成就一番大业!”
或被翼足的这句话整懵了。
“山人虽然看你没有什么王者之气,也没有什么领导者之才。但是如果有人能够辅佐你,你又能够虚心请教的话,将来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成就一番大事?”
或被翼足突然转变的一席话惊住了。
“我真的可以?”
“如果你能听山人的,山人可助你一臂之力!”
“你真的愿意帮助我?”
“现在白族的统治越来越没有人道,白昼仗着自己权力大,鼓动自己的手下胡作非为,不听他的就烧杀抢劫,无法无天,是时候站出来推翻他了。”
翼足的话,让一直一个人生活的或瞬间流下了泪水。
“你在这里等我!”
或说完便快速跑着离开了这里。
翼足一脸懵,不知道或为什么突然就跑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