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鹊没有回答。
“下次给你买个防风的。”
“这就是。”
“那买再好点的,不要这么费劲的。”
“没必要。”
“有的。”
“我总是丢。”
“你就当传家宝供着,传给你儿子,你儿子再传给你的孙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呢,其实只是一个打火机罢了,还是还没有买的,只是在口头上提到的火机罢了。
“你怎么了?怎么跟要说遗言似的。发生什么了?”
“偶尔顺着你,你见好就收吧。”和刘耀文一起在长椅上坐下之后,看了会儿天,然后有些惆怅的转向他,夺过刘耀文手里只剩下一小节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过了肺吐出聚在一起的烟雾,吐出去,立马就被吹散,其实她根本没有看出烟的形状。然后蹲在地上捻灭了,又拿起来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留下刘耀文一个震惊的表情,看着梁鹊一系列熟练的操作,有些不敢置信的试探着,“这是我的吸过的。”
“然后呢?要捡出来重新写上你的名字吗?”
刘耀文一时有点不知道该先问,“你不能自己重新点一根吗?”还是,“不是,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她不是一直劝他戒烟吗?怎么自己又抽上了。
“我们俩谁和谁啊。”
她会抽烟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立的牌坊也从来没有不抽烟这一条,她一直不是什么小白花啊。
“那你也不能!”这么暧昧的动作和谁都能做吗?梁鹊你的下限呢。
“吵死了。再点一根得费多大的劲。”她总是不乐意听刘耀文把话说完。
“你到底怎么了?”
“你记得张真源养的那只鹦鹉吗?”
“记得啊,跟你叫一个名那只。”
“是,你知道它在哪吗?”
“知道,我养着呢。”刘耀文突然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给我。”
“不行。”
“都叫着我的名字凭什么不给我。”
“你会杀死它。”
“你以为我是你啊。”
“……”刘耀文观察了梁鹊半天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间找起鹦鹉来了,“你到底怎么了?”丁程鑫跟梁鹊说的话,每一句他也都听见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他刚刚……也没有说什么啊。
“我真没事,我只是想找它,养只小动物调也情操。”
“你?”刘耀文也不想质疑梁鹊的,但是就梁鹊这种养什么死什么的主人,还是别让任何活物跟着梁鹊吧,可能真不是蓄意谋杀,就是五行之间他们多少有点相克。
“你就给我养吧!”梁鹊对着刘耀文撒起了娇来,她今天真的很不正常,从遇见丁程鑫之前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她好像在躲什么,他还没有问问梁鹊,在遇见丁程鑫之前发生了什么。
刘耀文本来打算去找梁鹊的,但是在半路碰见了丁程鑫,他就这么停下了脚步,躲在暗处观察着丁程鑫又想要做什么。跟着臧荭暇几个月,怎么在这种明知道臧荭暇求人帮忙逃走的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接了新的任务对臧荭暇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