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指挥官的夫人。”
“哦——我下一个爬你丈夫的床。”梁鹊其实一点印象都没有,政界的人物她并没有什么接触,“我不生气啊,他怎样、鹦鹉怎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反正是一身狐媚子功夫去哪都行,哪位老板愿意收留我,我就愿意为老板卖命。不知道指挥官的夫人意下如何?”
“你以为谁都能看上你吗?”
“自然不是。”
梁鹊越发的发现,以息事宁人的态度,在这种全部都是心眼子的地方,根本没办法生存下去,即使是一顿下午茶,都有人要她下不来台。说是来听八卦的,实则自己才是最大的八卦,他们就等着看梁鹊和这些并不容易和她平起平坐的人中间的摩擦。
又端起在灰色地带和臧荭暇学的处事的姿态,“看不看的上我,睡一觉不就知道了。”她们这么想她,梁鹊就顺着她们把这个身份做实了。
那人嗤笑一声,“他最爱我。”
“……”梁鹊一愣,这句话好像谁也说过,她的下场,只是想起来,梁鹊就觉得微微心痛。她一直觉得,要有很大的勇气和对对方极大的信任,才能够说出这句话,但是就这么轻易的被她脱口而出了,“祝你幸福。”
那人还准备的恶毒的话就这么被堵在喉咙眼,她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在讽刺自己还是留了后手,她还在气头上,但是那边的梁鹊已经下场了,就留她一个人在场上,来去好像都被梁鹊架着。
萧肃宁拉拉梁鹊的衣角,“你干嘛这么说自己啊?”
她问的不是,你为什么这么不给她留面子,梁鹊就知道萧肃宁又站在自己这一边了。
“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啊。”粗鄙不堪。
二十一天养成的习惯,她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个二十一天,这部分的她,已经代替了在逆流的环境中流逝的那部分自己,永远和梁鹊并肩站在了一起。
“他们就是故意激你。”
这还需要激吗?梁鹊是完全可以平淡的说出这句话的人。
萧肃宁好像比梁鹊更不能够接受梁鹊被人贬低,即使这个人是她自己。
萧肃宁乐于分享自己的事情,也喜欢听到别人吹嘘,就连妈妈夸她没用的儿子、妻子夸自己出轨的丈夫,萧肃宁都觉得很有意思。萧肃宁在这里待着挺舒适的,说实在的,没有什么人会一定要求萧肃宁怎么样,她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低头吃她的蛋糕。但是当梁鹊被冠上了荡妇的头衔,梁鹊站起身来,萧肃宁就已经开始想跟着梁鹊一起走了,但是她说,“我只是补个妆。”
萧肃宁神秘兮兮的把梁鹊拉到一边,“你知道她丈夫是谁吗?”
“不是说了吗,什么指挥官。”
“你知道他丑的有多出圈吗……年纪轻轻,啤酒肚大的侧着都进不去门。把女人和老婆养在一起,都是给自己生孩子的料,在家和皇帝似的,你爬上他的床做什么?给他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