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箫肃宁并没有爸爸想象中的那样恐惧人,不是因为害怕,更多的是因为不想,箫肃宁不想一个人坐在朋友的车上,她总觉得这样喧宾夺主了,不好。
挂断电话之前一直盯着严浩翔,目送着他上车,坐上驾驶座,侧身为她的朋友亲昵的绑上安全带,好老套的剧情,他甚至都不愿意想一些新奇的花样来哄的她的朋友开心。要不是她的朋友需要依靠着严浩翔走出失恋的阴影,哪里会照着严浩翔的思路走,箫肃宁在心里和自己赌,他们不会成的,并且严浩翔会是先被甩的那一个。
箫肃宁哄着自己玩,在他们没有开走之前,在猜着严浩翔的每一步的动作,和朋友太熟了,箫肃宁甚至都能猜到严浩翔做完这一步之后,她的朋友又会说什么做什么。箫肃宁是离他们十几米远,但是对场景的洞察程度,好像是留了一只眼睛在他们俩个人的中间,看着故事的走向像箫肃宁猜的一样,她握拳耶了一下,转而挥挥手替代。
她的朋友在后视镜里可以看见箫肃宁,看见她这副样子,坐在严浩翔车里也跟着她笑起来。拿出手机给箫肃宁发了条短信,“等你爸?”
“对。”
“早点回去。”
“你也是?”箫肃宁过了一会又拿起手机,“叔叔问起来我说你在上课?”
“乖宝。”朋友一笑而过,一转头,发现严浩翔也在看着自己,前面是在倒计时的红灯,朋友顺势靠在严浩翔的肩膀上了几秒,发完剩下的那句话:“不过,不用,我爸知道他。”
朋友谈恋爱从来没有主动让父母知道过,只有分手了,在家里哭的死去活来、不愿意去上课的时候,父母才会知道,她又分手了。每一位箫肃宁几乎都知道,恋爱过程,都是那般无二,没什么新意,不过朋友就喜欢谈这样的恋爱,谈来谈去,似乎只是在和长的不一样的相同的人再谈恋爱。
谈了好多个人,最后喝醉了,嘴里念叨的还是高中时爱的初恋。现在想起来,初恋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朋友没有得到,所以印在回忆里的显得特别的珍贵,毕竟她再也见不到十六岁的白月光了,现在的他,也比不过朋友记忆中的他。得不到初恋,所以随便了,是谁都行。
“乖宝?”严浩翔就瞥到这个字,随后念出了声,问箫肃宁的朋友叫谁乖宝,怎么坐在他的车上还在和别人聊天。
“这是我的朋友,女性朋友。”她加重了最后的四个字,就怕严浩翔听不懂,“女性朋友的醋你也吃?”
“谁知道呢?”
朋友吻在严浩翔的脸颊上,“现在呢?”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严浩翔,等待着严浩翔的回应,他把车停在路边,认真的、深入的,回答起她的主动。
严浩翔能够感觉出来,她根本就不是把他当作一个崭新的人来对待,而是就是把他当作前男友的替代品,他没有关注她的朋友的初恋的存在,只是和她谈过的那些人都有些共性,让严浩翔没有往那个方向想,以为她只是单纯喜欢这类的人,所以模仿着他们的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