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

“干嘛！”

梁鹊咬回去，一来一回来折腾到了床上，等下的时候两腿发酸，四肢乏力，斟酌一下还是不下了。蒙起被子倒头就睡，保姆来敲了几次门，梁鹊都说不吃，没闹脾气，就是有些累了。

梁鹊最后也没有因为钟女士的事情去求张真源，但是小五来跟她说，让梁鹊跟他走一趟，不知道时候去哪。

但是梁鹊在医院里见到了钟女士，还是精神科的病房。问了一下，他们说精神病容易伤人，着急起来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把他们都关起来，与外界隔绝。

瞎说，钟女士才没病。

没多说两句话，小五就同意放梁鹊进去，梁鹊就更相信钟女士并没有病，如果有的话，小五是不会放心梁鹊一个人进去的，死命缠着她也要跟着梁鹊去。

梁鹊从钟女士的思念中看出了距离感，走进去，佯装着只是看望一个什么交际的女人。母女之间可能是有点心灵感应的，监控的红点闪烁着，更加的提醒着梁鹊，这个病房的背后还不知道是谁。

医院环境就像是恐怖闹鬼的老旧建筑，精神病有很多种类型，喊叫的声音通过屋子里的窗户可以传入他们的病房，每一声，梁鹊的心都跟着揪着。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梁鹊把从钟女士的摊子那里买来的手链拿起来，放在手上摇晃，发出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我做的。”钟女士一眼就认出来。

“特别漂亮，我们都很喜欢，你可以给我再做一串吗？”

“不行。”钟女士从床边挪到墙边坐着，只是站起来的那一下，稍微靠近梁鹊一点点，小五就已经捏着门把手，虎视眈眈的准备要冲进来。

“没事，”

小五读出了她的口型，透过玻璃门看见，听话的往后退了两步。

“为什么不行？我给你钱，有钱赚还不行吗？”

“我什么材料都没有怎么做？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工作。”

“我替你找。”梁鹊看了一眼小五，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又看监控，仍在闪烁。

“小姐你说的不算。”

可恶，随便说一句话就戳到他痛点了。

“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梁鹊征求小五的意见，小五也拿不了主意，梁鹊跑到外面去给张真源打电话，“可以带她出去吗？之后我会看着她回来的。

“他有精神病。”

“我也有。”

“你凑什么热闹？”

“把她的手绑起来，嘴也封起来，我能有什么事情？小五还跟着呢。”梁鹊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不可能这么放任钟女士留在这里。

就是梁鹊打电话的期间，有真正的精神病患者跑出来大喊大叫，被医生拦住，用针筒给迷倒，那根本不是稳定病人情绪的药物，只是想让他们倒下，安静下来。

医护人员的口袋好像都背着一罐针筒，都是为了防御的药物，发病的被打到正常，没病的被锁在房间里。

这哪里是精神病院，里面多数是需要被看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