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先生……
梁鹊试探的问了句,“你跟他很长时间吗?”
保姆点头,她说是啊。
“那他的事情你都知道咯?”
保姆瞬间就警惕起来,来这种人家做保姆,第一条就要求嘴巴一定严实,“不太清楚。”
“我知道你不好说,我就问点能说的。”梁鹊来了兴趣,“嗯,张真源,是他,亲儿子吗?”
梁鹊这么问无非是因为按她之前对省长的了解,他家庭美满,有一儿一女,甚至也在政府各机关里任职,职位还不低,他们已经组建了各自的家庭,张真源不是他能摆上明面的儿子。
“当然是。”
“那他怎么这么对张真源,下手一点都不手软的。
“这我可不知道。”
梁鹊观察她的表情,她分明知道,从这里下手难,她打算去找臧荭暇。
臧荭暇混在一群男人中间,介绍着这个小姐有什么绝活,那个又有什么绝技,男人们只是听着就乐了。小姐们全方位展示自己,把自己像一件商品一样介绍出去,臧荭暇很满意自己调教出来的女人们,从中抽身,手里还数着男人塞进她裤腰的钞票。
梁鹊问抓了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问你们老鸨子在哪,不等他回答,就看见臧荭暇风风火火的朝他迈步走来,抚媚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到梁鹊耳朵里,“鹊儿啊~”
听的梁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是来嫖的。你这套对着里面的男人用吧。”
臧荭暇把她往房里引,根本不用她带,梁鹊轻车熟路朝着她办公室走,坐在她的旋转椅上还转了两个圈。
“惹什么麻烦事了?”
梁鹊瞥她,“我像是会惹事的人?”
“张老回去就吃了一把药,和你没关系?”
梁鹊铺垫着,“他回去的事你都知道,你这手长的伸到他家里去了都。”
“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臧荭暇把还热乎的钞票随便拿了本书塞进去,封皮鼓起来了些,“在这地方啊,我不知道的事,都是烂他们肚子里,带进棺材板里的。”
“张老板的你也知道?”
“何止,他老子的我都知道。”
梁鹊画风急转,没问张真源,也没问张老先生的,“他们家的保姆什么底细?”
“你问的是哪个?”
“照顾过张老,现在在张真源别墅里做事的。”
臧荭暇疑惑怎么会问到她,“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只是觉得奇怪,她在他爸那做的好好的,怎么成张真源的保姆了。”
“据我所知,她在张老那不太受待见。”
“那张真源怎么会雇他,他通天的谋略到最后连一个保姆的绝定不了?”
“他其实没什么能耐,他老子黑白通吃才厉害,张老板手里的产业都是他老子打点好了交给他的,他甚至不用费什么心力去改变什么,钱就自动往他口袋里滚。”
和臧荭暇结交是必要的,她确实知道些别人轻易拿不到的二手消息,但是人传人,消息传到她这可靠性还有多少,就得梁鹊自己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