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不，还是悟先来吧。”
“杰说……”
“嘭！”五条悟和夏油杰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了禅院瑜手下满是裂痕的木桌。
果然不能得罪禅院·已黑化·瑜。
“先说说你们什么时候死的？”禅院瑜冷笑。
“悟杀的。”夏油杰微笑。“他说送我下去陪你。”
“杰你怎么断章取义！”五条悟急了。他当时哪里是这么说的，要是让瑜知道，想都不敢想。
“哦，确实来陪我了。”禅院瑜坐在椅子上翘起了腿，“继续。”她给了五条悟还有夏油杰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然后一睁眼，就看到了瑜和悟小时候的样子呢。”夏油杰眯着眼轻笑。“第一次见到这个模样，当时还以为是幻境。”
“毕竟，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禅院瑜一怔，周身有些锋利的气息也变得柔和几分。
“之前可没有在这么早的时间遇到瑜呢。”
“不一样的选择会达成不一样的结果。我很喜欢这句话。”禅院瑜开口。“哪怕是同一个人，做出选择的那一瞬间也可能会有不同的选择。而那一点点不同，可能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
“所以我向来不信宿命。因为我可以改变结果，全凭自己的选择。”
“然后，就认出来悟跟我情况一样了。”夏油杰笑着把皮球踢给了五条悟。
“杰你这个不讲义气的！”五条悟气的墨镜都快掉了。
“说说你是怎么回事，悟。”禅院瑜似笑非笑地看着五条悟。
“至于杰，我死之前你做的那些事一会儿也最好给我好好解释。”
“就眼一睁一闭的事，哪有那么多原因。”五条悟嘟囔。
禅院瑜调动咒力，额头上却出现了一枚小小的浅金色“卍”形花纹。
“解释一下？嗯？”
“好吧。”五条悟看到这个符号泄气了。“就是那个和尚说佛女什么的，然后就……”
禅院瑜每次动用那双眼睛的时候总会浮现出“卍”字形花纹，不过都是咒术师见过的术式也都是千奇百怪所以都没有在意这么多。
毕竟本来五条悟自身也有着六眼被称为神子，禅院瑜有着一双强大的眼睛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五条悟没想到他后面会从寺庙的僧人口中得到那双眼睛的信息。
“卍”，传说中佛女拥有的眼睛，历史上也只有近千年前的平安时代出现过。
僧人说到这里时眼中满是狂热。
拥有“卍”的佛女拥有着世间最为珍贵的灵魂，澄澈而强大，甚至拥有逆转时空的伟力。
只是终究是传说。
僧人怅然若失。见到佛女是他毕生的夙愿。
禅院瑜想到自己每次动用能力时的奇怪反应。佛女吗？她不确定。
禅院瑜静静看着五条悟，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犹如一潭死水，无悲无喜。只是其中涌动的情绪不禁让人心尖一颤。
“也许吧。”她视线撇向两人。 “你们最了解了，不是吗？”
时空逆转……
“告诉我，什么是真相。”禅院瑜语速低缓而沉静。“我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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