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你一世美丽则又是修成至仙,何必,爱一个凡人?
“树老,你不懂。”
一年……
树妖,你成了当今的参天巨树,何必,爱一朵着刺的玫瑰?
“爱,没有理由。”她是自私,是过分,但感情毕竟是巨毒之首。
—— ——
“老树,何泣?”
爱,好难。学不来……
“你是妖,不为人。无心,何来的不好?”狐妖说着。她不禁忆起自己家的悔恋,这一些事否是她的错爱?她不明白,上天为何要让她与这个终归殊途的男人结缘?她永远也不会明白。
“狐妖,你悔了。”
“可能……是吧。”但那又能如何?既不可改变,又不能化为乌有,倒不如,把这一切都化作一场梦,渐渐的忘了便好。是啊,梦都会忘的……
千年。
“请问,你找谁?”
他是谁?他来了。但,他是谁?他是一个重要的人。
“不过短短时光,你忘了。”他霸道地笑了,“我的女人,怎能忘了我?”
……他来了,他来了!他最守着我们的诺言,回来了!而我竟是忘了此生最为重要的人,那个人正式他啊。
“时间,过得真快。”黎妍说着。
“妍儿,好久、不见。”
“久别重逢。”黎妍莞尔。
小楼里,传来了不自主地急促呼吸,是她包涵幸福的哭泣过后……
而此刻,也有着人默默欷歔。
……一个历史博物馆内,一幅画,画上勾勒出男子完美的脸廓,与脸想配的丹凤眼妩媚的微笑着,就这样,一笑,笑过了几千年。
而旁,又是一幅画……画里是一个女子。他白皙的肤色凸显了她的美丽,九尾狐般的诱惑,如曾经的苏妲己重现世间的模样,她歌舞着,就这样,一舞,便是千年……
曾经,一个村的老人家说过。
有一靓丽的女子,她为他唱过一支歌、舞过一支舞,那是世间最美的舞曲。
就这样,一唱、一舞,唱过了三生到奈何。
—— ——
前——
“她啊……十年了,终究是回来了。”
春。
女子为男子吟歌。
夏。
女子为男子蹈舞。
秋。
女子为男子生死十年。
冬。
女子为男子葬身。
后——
春。
女子为妖,看着男子转生,来寻他身。
夏。
男子转世,执掌一世繁华。
秋。
男子寻己所爱。
冬尽。
女子寻见男子,可男子也随着冬天走了。
————人会长大、少年、青年、中年、年迈、死去。每一个人、每一个事物都逃不出时间走过的痕迹,但他们会从中成长。
她也学会了孤独寂寞,但她找到了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而他学会了爱,他找到了那个自己终生的所爱。
—— ——
当所有化作了曾经,你可曾留恋?
“是了,我有过不舍。如果要我选择,我还会爱他。”
————妍
“我知道我未来的辉煌一生都会失于她手,但那又如何?我只要知道她爱着便好。”
————颜
“黎,我与他,谁最好?”桃树下,是一个男子为一女子梳理及腰长发。男子问。
“你。”女子答。
“那么,黎,我与龚缪颜,你最爱谁?”长发的梳理接近尾声。男子问。
“他。”女子答。她停下了手里正缝补长褂布衣的活儿,道:“你与他,不能比。”
—— ——
“蒻,我与她,你爱谁?”她尽量的在临时前展现她此刻最美的一面。她虚弱地说着,看着眼前似乎与自己从不想干的男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温柔地搂在怀里。她知道,她什么都明白,即使是曾经那愚笨的她也明白了,他无情的神色里,透露的……她知道了,这一切不论重来多少次,改变了多少,都一个定数。她累了,她该走了……他不爱她。
蒻看着怀里渐渐冰凉的人,她走了,这只不过是她的遗留。他温柔地把她放下,他知道她生前最爱的除了与自己也就是这可老树了……
“你。”
她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几十年……
他说了她生前最希望的话,虽然是一个字,但那足以。
待他走后,老树渐渐的化作了人……默默唏嘘。
“老树,何泣?”
爱,好难。学不来……
“你是妖,不为人。无心,何来的不好?”
老树看着她:因果源于你,我不怨你,你只要把她安葬就好。
“呵!我又何尝不是?他也随着去了,既是离别,不如要她睡吧,他会陪着他的。”黎妍抻着白皙的手,她没有力气了,她用着剩余的灵力去安葬她,似乎是用着生命在为着别人。可这一切,眼前曾与自己说笑的老树却是不曾知道。
“我的爱人不用他来陪!我来便是!”老树说着。折了自己的根,他死了。
“……这一切,都终止了。”黎妍躺泪,可泪是冷的,她身边的一切都不是曾经那般炽热,包括她的目光,都寒了。
“你们都睡了,我也困了。”这世上,看是也没人陪我了。
时间走过了大漠,走过来世界每一寸角落,走过了每一个人家……他调皮的在苍生的的身上改些什么,却偏偏有些,他不管不顾,最后,到他们得到了长生的幸福是,却夺走了。
“妍,你不爱我……抱歉,我错爱了。我现在就把她接走……就再也不来见到你了。”
说着,他走向老树身旁,把他怀了紧抱着地女人接走,那女人容颜不及妍一丝一毫。
所以人都离开了,而妍躺在还未封盖的冰棺,冰会消融,她的肉体随之化作一缕硝烟。
……你的到来,她愿一生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