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蒙的,周遭的空气人感到黏腻而压抑,渐渐的开始下起了小雨,雨逐渐转大,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抱头躲雨的人,人们议论纷纷,明明天气预报上显示没有雨可今个怎么下起雨了。在川流不息的人海里一个身穿卫衣,戴着黑色口罩,低着头的人打着黑色雨伞慢悠悠的走着,与路上的行人格格不入。
拐角转向是一片空旷的广场,人们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早已离开了,硕大的广场上,除了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只有皮鞋踏在地面上的哒哒声了。她如同在死寂中开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但这朵花好像被某些“蜜蜂”觊觎上了。呼呼呼,大风刮过,风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棉染那被卫衣帽子套住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很快便确认了那一丝声音的来源。银针飞过,快准狠的穿过衣服插入后脖梗,棉染僵了一下,随后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没了动向。
过了好一会儿,那倒下的身体旁突然扎入好几个飞镖,板砖裂开了,可见力度之大。远处的那几个斗篷的人见确实没有反应了之后走了上去拿着手上的枪碰了碰——还是没有反应……他们对着耳机那头的人交代了些什么变了,便扛着棉染塞上了一艘悬浮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