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得是,我并不喜欢做这一门事,为了混到这里面来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的心理方面建设。
现在快两年没有在碰他们对我灌输的知识,又马上要进行实践,我想这很有可能是他们对我的再一次测验。
我真服了,谁知道会碰上这桩子鬼事,心里直问候他全家。
这负一楼潮湿的很,正常来说应该都是布置的停车场,只是这金花却偏搞特殊,地方占的是真大,上面停车的地方就够多了的。
我顿感疲惫的走在后面,前面的是几个穿黑衣的高个男子,均有180+,带着黑帽,很难看清他们的脸。
他们几个很粗暴的将刘海架在他们的手臂之间,刘海上半身是扶着不着力,下半身却是托在地上,厚重的灰尘被他抹去,留下的是两行长且沉重的痕迹,带着一点血迹,我想这估计是已经废了。
有点小情绪在身上的我跟在后面,终于,在走了很绕的一段路后才到了一扇门前,大铁门,一个特大的锁挂在上面,很隐晦的还用东西遮挡了。
吱啦的声音很刺耳,不知道的以为修了好几年,实则是为了塑造一种感觉而已。
十分粗鲁的把刘海往里面一丢,就给门锁上,我纳闷的看着眼前这几人,他们感受到我的目光后解释到:
“发哥要你们先自己入手查,这个人只能是在提供一定的线索后才能供您套取口录。”
“不是吧,那我们也是可以追捕到他的啊。”
“这个得问发哥,当然你们也可以直接和我们宣战的”
我摆摆手,觉得离谱至极,宣战?说的可是轻松,这么一个危险的存在,是一句宣战就能够解决的吗?即不知根又不知底的。
我转身朝外走去,离开这里的我打算回到水仙花俱乐部,去看看刘海的兄弟刘敬景。
活动了一下身体,点开手机准备打车,一辆的士就停在我前面,又是这个大叔,他见我一个劲的朝我挥手,我满是无语的坐上他的车。
“哎我说妹子,你去这金花干嘛啊?不住店的。”
“我?”抬眼看着他这贼兮兮的样子,从衣服内侧拿出警察证,展示给他说到:
“警察,办事的。”
他一见这玩意,脸上的油腻跑的没有踪影,瞬间清朗了许多。
今天一天都很无语,先是在早上发现了第一具尸体,中午得到线索来到地方又发生了第二起凶杀案,下午来到金花又被通知有一个考验,现在碰上这么个烦人的的司机。
我能怎么办呢,没有开车出来绝对是我这次最后悔的决定。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跟着我干嘛?你都不带去赚钱啊?就受着我是吧,你不会就是市里最近发生几起拐卖事件的人吧。”
原本只是想试探他一下,没成想他倒是自己先抵不住的先慌起来,头上冒出或多或少的冷汗,我越靠近,他脸色就越难看。
等我快到伸手去拍他时,他一个激灵的就解了安全带的离开了车座,我眼睛一迷,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夺门而出,迅速的去追他,在一个转角处,我将一根随手捡来的棍子一扔,正巧砸中他的腰部,他身体一歪就撞倒在地上。
我走到跟前,将他制服,打电话通知了几个附件派遣出来巡逻的警察,拍拍身上的灰就离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