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个人将他搬运到冷藏室里保存,我冷眼看着周身这一切事物。
我也不知道内心会是怎样一种感受,看着自己辛苦抓捕的人在没有折磨尽兴的时候就离去,不禁让我再次回想到一个月前发生的事件。
“快快快!那边都给我封锁起来,唉唉唉!你们这几个干什么的?这里不许拍照麻烦离开一下。”
一个高个子晒得黝黑的警告在那里喊着,他是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领队——文阡。
我向他打过招呼后,从警戒线过去,直奔几个白衣人群围住的地方。
离的大约还剩三四米远,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往我鼻子里钻,我皱了皱眉,法医和几个警官半蹲的在检查尸体,我微微附身看过去,不安的想法竟躁动起来。
没有头,是个男生,上半身没有衣物遮体,下物被割除,两股之间的血已经凝固。
近来天气干燥,光看干枯程度还不能判断具体时间,只是……
我定睛一看,这左脚的脚底很模糊,估计是踩在什么高温物体上导致的烧伤,但右脚没有。
我绕到另一天去看,一个人站起身来,他拍着我的肩膀,指着这地上的人说:
“小亡啊,这个案子可不一般。”
我看着他,景德市最具权威的刑警——周世栋,在他执政的时间段里,破获多数刑侦案且用时短,准确。
我点点头,这个相似的案件在三年前曾发生过,我说道:
“三年前,云肖市曾发生过一起杂技演员被害案,死者也是像这般的情况,缺失的身体部位以及左脚脚底的伤,甚至是他们后背或许也有一样的标记。”
说着,周警官就命人将尸体翻了一个面,果真如此,背后是用锋利物品划破皮肉形成的一个叶片形状。
周警官更是严肃的说道:
“当年这个案件没有破解,现在又发生了这么一起,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同一人所为,更何况,这云肖市可离我们景德市不远。”
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产生不安的想法,总是觉得哪里奇怪,仿佛有人盯着我一般。
四处看了看,围观拍摄的群众被遣散的差不多,警员一个个的都很严肃认真,最后尸体被搬运回总部,我也跟着离开了这里。
在车上时,周警官通过对讲机派遣了几个刑警去到附近的地方搜查盘问,我看着车窗外,回想刚才的场景。
现场是在一片农田中央,是午睡后准备耕作的农民报的案,周身没有血迹喷洒,一排深一排浅的脚印最后消失在前往最近的一个蛮牙村的路旁。
只是接下来就有点难办,这个村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劳改之后的人,政府建办的工厂在这附近,也是为了让他们劳改后还能有一份收入。
不能排除他们的犯罪嫌疑,可据统计,这个蛮牙村上总共有三十来个人,附近又没有摄像头,追查起来的难度就可想而知。
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刚想同女友发信息报备行程时就被周警官打断,他左手搭在车窗边上,点的香烟半露在外面,风一吹,这烟味就直朝我吹来,我挪到右边座位上去。
周警官愣是让我等了许久才开口道:
“小亡,我年纪大了,你是我一手带上来的人,这次案件不能像之前一样冲动,这次的联系到三年前,有时间跨度,不确定因素很多,你得多加注意才是。”
我答应着他,手上的信息也终于编辑完发送出去,车停住了,我下车回头向周警官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