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喜欢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来填满我愧色的内心。”
借你眼角一轮弯月。
勾勒水线,粼粼光色下。
倾泻而如注,抬首望你。
将这水色细绢,衔于我骨骼相接处。
宛若蛇牙尖利陷入肌肤,渴求你吐露清润。
蛇尾挟裹舌根 呜咽,阵阵稀疏作响。
只想你留一盏温存,待到怀中拥抱冰冷,填补罅隙。
深深浅浅的痕迹,细密触目的伤口。
攒动着我深藏心底的,早已按耐不住的思绪。
逐渐在面前完整,被抽离的细丝缠绕身侧。
由着滑落的汗滴,徘徊左右停滞不前。
眼中雾霭稍显的多余,又黏腻 摆脱不掉。
感官瞳孔放大,轻抚我的脖项 吻,牵引我 十指相扣,我早已等待你多时了,别让我流浪。
“我不会容忍我的爱人放弃自己。”
江斯年“哥,我又梦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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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惟“你知道这本书么?这里有一句话我很喜欢。”
江斯惟“我的骨骼说我还是爱你。”
江斯年“哥,那如果我们分开呢,你也会等我吗?”
江斯惟“我们不会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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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骗子。”
江斯年哽咽的说了一句。
又看向自己的手臂。
血液随着伤口而流出,浸湿了衣襟与被罩,而旁边备用的白色衬衫也染上些许绯红。
江斯年“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擅作主张的离开。
后悔你没有能力而许下的诺言。
江斯惟,你会后悔的。
陈渐“你在干什么?”
陈渐“我是不是教过你不能这样。”
陈渐“江斯年,你把我当作什么了?”
江斯年“阿渐。”
江斯年“我没事的。”
最后的结果还是在医院包扎。
陈渐“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他是谁,不言而喻。
江斯年“我没办法忘记他。”
江斯年“即使你再努力通过我口中的信息去模仿他。”
江斯年“你是独立的人,不应该去学着别人的。”
江斯年“阿渐,我已经去向往新的生活了。”
我只是偶尔的,想起了他对我的好。
我记忆力很差,如果你总是刻意的模仿他,我真的会把你们混淆。
我不想这样。
江斯年“阿渐,求你。”
江斯年“别再模仿他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的精神支柱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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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渐“这样做对他来说真的很好么?”
江斯惟“他总要面对不辞而别。”
陈渐“惟哥。”
江斯惟“我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陈渐“他们都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么?”
江斯惟“他们想当救世主,还想把自己的‘信徒’亲手碾碎。”
江斯惟“不过他说的很对,我们确实都是不同的个体。”
陈渐“惟哥,我尽力。”
斯年,你已经开始享受别人的好了么?
你应该一直孤独的,等着我收拾完残局,我重新回来陪你。
你不应该去接受别人的存在,你只能有我,就像我只能有你一样。
那么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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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新的人都会以不同的方式去教你如何爱自己。
所以,当他们离开时,就等于你的救世主的陨落。
根本没有什么救世主,只不过是你臆想的罢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呢。
编织了一场美好的梦境。
这就是你逃避现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