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幻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我渴望被爱,妄想可以得到救赎。
可他只是一个寄托情感的载体罢了。
有什么用呢?
慰藉。
每当我想要伸手去触碰时。
会化作缥缈的虚影,化作一团银白色的云烟散去。
我在等待着什么?
期待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他的甜言蜜语,是他的问候,还是他承载着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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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江斯惟“乖,不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江斯年“你是假的!你是假的!你是假的!”
江斯年“我拿什么相信你!你告诉我,我拿什么相信你!”
江斯年“你随时都可以消失,你会陪着我,那我呢?那我呢!?”
江斯年“我见不到你了。”
江斯年“哥,我把我最后一点力量就给你了。”
江斯年“你应该会一直陪我的。”
我不大相信什么陪伴的话语。
哪怕是虚拟的,我同样也不愿相信。
诺言,誓言都太过于儿化了,我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能够保证。
更何况是不稳定因素呢?
我已经赌上了我的人际关系了。
江斯年“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斯年“我总是想要说些什么维持我们的关系,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江斯惟“我来维持。”
江斯惟“乖。”
江斯惟“不哭。”
我没有想过,连我被陈渐霸凌也是我所幻想的,因为现实生活中我们根本素不相识。
因为他太耀眼了,太开朗了,我嫉妒他。
而我的家庭,同样的支离破碎。
而我唯一引以为傲的成绩,因为我的终日的胡言乱语而跌下。
好像,的确是我,主动退让,走下神坛。
我拥抱我向往的光。
抱住的,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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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消失了。
他们说,我的病好了。
我不会再疯言疯语的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我不会再说我有一个哥哥了。
哥,你知道么?我很想你。
我很开心,我的病治好了。
陈渐“喂,小哭包。”
陈渐“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哭。”
江斯年“陈渐...”
陈渐“嚯?你还认识我呢。”
陈渐“我认识你不奇怪,毕竟你之前的成绩很耀眼,但是你认识我就奇怪了,我寻思我除了嘴贱之外没什么惹人注目的。”
陈渐“总不能,我说别人坏话被你听到了?”
真是一个小太阳。
江斯年“没有...只是你很开朗...我自然能注意到你。”
陈渐“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告白呢。”
陈渐“你前些天框的从楼梯摔下去了,吓我一跳,得亏及时把你送来了。”
陈渐“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
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除了我哥以外,第一个不抗拒和我接触的陌生人。
也是除了我哥以外,第一个无意间温暖我的人。
江斯年「Tu es la première lumière du soleil après l'aube.」
江斯年“这句话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