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本来要发大刀,结果越写越长,至今还没有写完,大家在等等吧,起码九九八十一天。(不是,逃走!)所以先发个短篇吃吃吧!甜虐向,这次给足小江高光哈!
又是改电视剧剧情的一天,这次剧情从小江挨了鞭子后雪雨救他出来开始。这里小江有点不搭理雪雨,虽然是得了绝症故意推开,也算情有可原吧,但是内心活动一点没表现出来。关键他还让雪雨回天门,好家伙刚把你救出来,回去送死是吧?!就算你想推开雪雨,这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哥?而且这段剧情后雪雨直接下线了,小江独自去了金鹰堡。难受的剧情,改了!统统给我改了! ——————————————————————————
雪雨从牢中救出小江,二人一路奔逃,眼见追兵已经消失不见,小江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力的靠着一颗老树坐下来,喘息着。
眼见小江身上全是被鞭子抽打的伤痕,雪雨心疼的扯下面巾给他包扎。
“我自己来。”小江接过面巾,在胳膊上打了个圈,用尽全力的咬住面巾,把它拉紧。月亮照着他苍白的脸,一双睫毛在月光里忽闪着,时明时暗。
“我们从小一起在天门长大,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如此对抗天门,你为什么执意要这样做?究竟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你可以告诉我吗?”雪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询问。
“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牢里救出来,就是要问我这个问题?谢谢你,以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江扭过脸去,自顾站起来。
“你…”雪雨一时被怼的无话可说。
小江背对着雪雨,一脸愁容。如今他公然背叛天门又有绝症在身,恐怕是时日无多了。而他的大仇却仍未得报。如今雪雨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出来,他却给不了她未来,更不能护她周全。既然如此,不如把她推远些,不要给她希望。
“如今天门定会下令追杀你我,我现在自身难保,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会被我连累。不如我们就此分开,你退隐江湖隐姓埋名,也许能躲过一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要去哪里?”
小江不再搭腔自顾往前走去,雪雨不肯走便在后面跟着他。
从早到晚,从今日到明日,雪雨一直跟在小江身后。即使俩人不曾说话。小江也只能一脸无奈的任由她粘着他。
“我买了马匹,对了,顺便还买了一把剑!呐,接剑!”雪雨手里牵着马,朝小江扔了一把剑。
小江利落的接过剑。雪雨见状说道:“这就对了,我告诉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休想甩开我!”
小江听了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上了马。
“驾!”雪雨见自己得逞,偷偷笑了笑,一个翻身也骑上了马背。
他们二人不停的赶路,这日天色渐暗,乌云密布,暴雨倾盆。仍在赶路的他们突然被天门的人拦住!
“哼,追了你们一些时日了,如今算是追上了!还不赶紧下马速速受死!”来人呵斥道。
小江见天门起码派出了十几位高手,他皱了皱眉头对雪雨道:“都说了,不要跟着我!赶紧走!”
“你别想把我推开,要死一起死!”雪雨驳回他的话,率先冲上前去与来人厮杀起来!
“你!”小江咬了咬牙迅速抽出剑迎上前去。
大雨一阵阵,一层层飘洒在天地间,不多时,已经是一片血海。电闪雷鸣间,一把亮剑迅速刺向雪雨的胸口,雪雨支撑不住几乎要被一招致命。
“小心!”小江几乎屏住了呼吸。他一剑划向那人的手臂,那人一阵吃痛,长剑没入水中。
那人被激怒怒吼一声,一拳袭来,雷声在天空中炸裂,暴雨如注,小江拉住对方的胳膊,另一只手紧紧地扼住对方的咽喉。他单手发力,跪地压制,对方被他狠狠地压在了地上,水花四溅。只听得咔嚓一声,此人已经被小江捏断了脖子。
小江喘了一口气,手握长剑从地上起身。此时又有来人杀上来。小江长剑一伸一边与他撕打着,一边用双脚连环踢在来人胸前。那人被踢急了,一刀劈来,小江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整个人被震出几米远。
小江单手握住剑跪地退后,长剑溅起一道水花。纷杂的雨点不断地打在他的身上脸上,他在黑夜中低沉地喘息着。而他手臂上的伤口流出鲜血,蜿蜒着如同小蛇沿着他白皙的手臂滴入雨水中。
雪雨见状一剑贯穿了身边的一个杀手,焦急的跑过来。“小江,你没事吧?”“我没事,你退后!”小江一把把雪雨推到身后,自己起身飞向前去。一翻撕打后,他纵身一跃,全身向下,剑指来人的颅顶,一招毙命。
雨夜里的厮杀终于结束了,只剩下小江和雪雨站在雨中。小江收了剑。雪雨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小江手臂上的伤口浸过水已经肿了起来,雪雨面色凝重,心疼的红了眼眶。“以后,你不准再推我走,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雪雨失声道,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雪雨的拥抱热烈的像一团火,如此真诚又恳切。小江心里一惊,他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他没有保护好她,几乎要失去她。劫后重生,如今他只觉得一阵后怕。他倒吸一口凉气,低下头紧紧拥抱住她,深深地吻上她的朱唇。
磅礴大雨飘洒在天地间,雨水冲刷着二人,水柱不停地从脸上流淌,雨水与眼泪趁机混入其中。这一刻他们二人之间仿佛什么隔阂都没有了,只剩下爱以吻封缄。
猎猎寒风吹起,雨点骤落,马鞍在雨水里泛起银光,骏马一声嘶鸣,飞奔向前如飒飒流星。马蹄溅起阵阵水花,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夜之中。
一夜暴雨,他们二人骑着快马赶到了金鹰堡,被雨水冲了一夜的他们浑身上下已经凌乱不堪。
一番洗漱,二人稍作休息,此时常春正在房间内给躺在床上的小江瞧伤势。
“他身上的伤口皆是皮外伤,只是…”常春皱起了眉头。
小江意识到常春察觉了什么。
“只是什么?”雪雨见小江神色不对,率先开口问道。
“常大夫!”小江急忙开口,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雪雨顿时有些生气:“常大夫,说下去…”她把头扭过去对着小江,一双杏眼瞪圆了,撅起嘴,一幅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的表情。
常春见状开口劝到:“哎呀,哎呀,你俩别打架啊!其实也没什么,小江他经常咳嗽喘不上气,病气入肺,是绝症!但……”
“什么!”还没等常春把话说完,雪雨已经心惊肉跳,蹭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小江则是一脸凝重的神色。
“别激动,先别激动!”常春抬了抬手示意雪雨坐下,“但是,我能治好!”
“什么!?”“真的?!”听了常春这话,小江和雪雨都吃了一惊!
“当真能治好?”雪雨急忙问道,心情已经跌宕起伏。
“是是是,雪雨你放心吧,小江他福大命大,肯定没问题的。”常春安慰道。
“此病跟了我好多年,我看过好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竟真能医治吗?”小江此时也有些激动,谁能想到他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如今却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没错,此病难治,不过幸亏你遇到了我,按我的方子喝药,保证能药到病除。”
此话一出,小江和雪雨的眉头都松解开来。雪雨再三谢过了常春,好生送了他出门。
关了房门的雪雨转身坐在椅子上开始嗔怪起来:“这就是你要隐瞒的事?这就是你要推开我的原因?”
小江无奈地叹了口气承认道:“是,我以为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和我在一起,我无法护你周全只会连累你。”
雪雨顿时也明白了,她摇了摇头:“你的一颗心,如何藏得了这么多心事?你的病也是我大意了。”
突然雪雨眼眶红起来:“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自暴自弃的把我推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可如果你当真药石无医,最后的日子我理应陪在你身边才是!”
“雪雨…”小江听雪雨如此说,心里一阵难受与感动。
“以后,以后不会了…”小江的话带了一丝哽咽。
“那你为什么不杀小鱼?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你的朋友?”她有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小江一定对她还有所隐瞒。
“是…我不能杀他。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我是风无缺的儿子。而岳龙轩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小江见隐瞒不住也只好开口。
“你说什么!?”雪雨确实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小江竟然在天门做卧底,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和自己的仇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所以…所以我不想让你牵涉其中。”小江脸色一沉。
“你明知道,当我把你从牢里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牵扯其中了!”雪雨正色道。
“更可况,岳龙轩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些年来,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杀人工具罢了!”雪雨脸上露出一丝隐忍与无奈。
“不过,事到如今,我倒是有些庆幸我不是他的女儿。”雪雨叹了一口气,不然的话恐怕如今的她早就站在了小江的对立面。
“雪雨,”小江见雪雨如此,心里也有一丝不忍,“你知道有一天我会杀了岳龙轩,金鹰堡早晚会跟天门开战。”
“我知道。”雪雨抬眼看着他,“所以我选择站在你这边!”
“咳咳咳!”面对雪雨的直爽与热烈,小江只觉得心里一阵激动,拼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雪雨见状连忙坐在床边,帮他拍背。
小江顺了顺气,长手一伸让雪雨靠在他肩上:“既然你决定了,你放心,我会时时刻刻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好,我知道。以后不准你把事情全都憋在心里,你还有我,不要独自承担,好不好?”雪雨轻声道。
“好,我答应你!”小江释怀的微微一笑,搂紧了她。
从那日起,小江和雪雨便一直呆在金鹰堡养伤。
入夜,常春端着熬好的中药和药膏来了。
“我来!”雪雨快步走上前去接过了托盘,“常大夫,这些天让你受累了,早点休息吧。”
常春识趣地点点头,顺手闭上了门。
“喝药了。”雪雨拿起药碗,抬起勺子吹凉了药。良药口苦,小江喝得直皱眉头。
“这药虽然苦些,但着实管用,我瞧着你的气色好些了。”雪雨帮小江擦了擦嘴角又拿起了药膏。
展开小江的里衣,他的胸前全是结痂的鞭痕。虽然他们二人是杀手,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可雪雨还是一脸心疼。
雪雨挑了药膏在指间化开,轻轻地涂抹着小江胸前的伤口。雪雨轻柔的抚摸与指尖的温度让小江如同触电一般,烧的皮肤滚烫。
“你怎么啦?脸这么红,不会又发烧了吧?”雪雨自顾喃喃道,柔软的手覆上他的额头。
“没事啊,好像也不烧。”雪雨放下心来,又挑了药膏拉过他的胳膊。被剑划过的伤口依然皮开肉绽的。“你呀,那么拼命,这伤口还不知道几时能好。”
小江看着低头涂药的雪雨,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了,他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悸动,一把环住雪雨的腰,吻如骤雨般落下。
罗帷乍舒乍卷间,明月直入,无心可猜。他淬火的眼眸染上了细碎的月光。层层衣物褪去,火热的手掌在白皙的皮肤上游走。他一寸寸抚摸着她脊柱上的骨节,而她的双手覆上他胸前一道道结痂的伤疤!他的吻浓烈得如同烈酒醉在她的酒窝里。她的唇亲吻着他的泪痣与喉结。深吻纠缠间飞雪融入江海。他们二人的爱意也如潮汐一般,汹涌澎湃、炽热不息。
清风明月,星辰荡漾,你我缠绵悱恻,直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