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落在两人的身上,江卿习惯性的微眯眼,像只慵懒的猫一般,江衡清微微偏头挡住了照向江卿的那一缕光问出了想问的问题“哥会喜欢同性的人吗?”
江卿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准确的来说是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因为他活太久了,在上天庭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是情爱,在没有捡到谢清的之前,他已经独自生活了近百年,算是开天辟地以来活的最久的神仙,在下凡之前他的生活中除了种草制药和养孩子大概也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也许是天意弄人,四年前的仙魔大战也将他一手养大的谢清推了出去,让他们两个反目成仇,没有人会知道谢清的父母不是他杀的,他解释不清,索性也就随着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谢清坐上那遥不可及地位,谢清过的越好,他就在仙论台被骂的越狠,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谢清的事,当然让谢清帮忙试草药可不算,可天道有意让他众叛亲离,江卿回过神轻叹一口气,看向江衡清的眼神有些复杂,为什么自己就算是下凡了还要养孩子。
与此同时沈家的大少爷沈齐,听到江衡清被江家人救走后,气的都要将手机捏碎,明明自己以前向他伸过多少次的手,只要他求求自己,自己难道不会帮他吗?同时在偷听沈齐讲话的白茶,脸色也不太好,白茶狠狠的攥着衣摆,为什么!为什么江衡清还没死,我还要在他的阴影下活多久!
白茶猛吸一口气,稳住了情绪去厨房泡了两杯茶,将茶水给沈齐端去,讨好般的开口“怎么了,少齐怎么动那么大的火气?”
沈齐瞟了一眼挽着自己胳膊的模仿着江衡清穿着白色衬衫的白茶,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了些,说真的,白茶他打心眼里是看不起的,不过是一个有些姿色懂的讨他欢喜的一个玩物,家世哪哪都配不上他,不过这些天他偶然发现白茶跟江衡清越来越像了,才对他有几天的好脸色,不过赝品终究还是赝品,就算他再怎么模仿,也不及江衡清的万分之一,想到这里沈齐不禁对白茶生出些抵制的情绪,白茶当然没看出来,该说不说他的智商也只用在怎么勾引更厉害的人身上了,先是沈齐,再是江卿,白茶握着手的指甲都快嫉妒的用力嵌进肉里,两人个是心怀鬼胎。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两日之后,江卿也将公司中被收买的高管清理了干净,也正是招新人的时候,这时敲门声响起,江卿用手懒散的撑着头,门外清脆的少年音响起“哥?”江卿轻咳了一声坐直身子让江衡清进来,四年了还是改不掉这个给谢清以身作则的习惯,江衡清拿着寒家晚宴的邀请函放在江卿的办公桌上,江卿看着这些需要的应酬欲哭无泪,颇有想要当甩手掌柜交给江衡清的意思,于是便假正经的开口询问江衡清的意思“从今以后江氏集团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