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五年级,我们班男的和女的在商量一件把我弄到操场上打,被我听到了,我刚想跑出去,就听到杨停喊。
杨停:“快点拦住她,张佳宁要逃跑”。
我被沈阳拦住了,我想逃却逃不掉,他们那么多人,而我却只有一个人。
他们拉着我,把我拖到了一个角落里,开始着对我的辱骂和拳打脚踢。
我觉得他们不是人,对我干着最龌龊不堪的事情。
他们开始扒我的衣裳,我被她们打得没有了力气反坑被按在地上的无能为力,我觉得他们根就不知道廉耻是什么,我被他们脱掉了裤子,我用最后仅有的力气,护住了我身体,我的身体上和腿上泛着青紫。
2022年,我已经开始上初一了,我还是和李云一个班,更可恨的是杨停和沈阳,也还有几个我们小学的和我一样考进了初一二班加强班。当时我就在想她们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地他们也开始远离我,孤立我无视我的存在。
或许,真的是我的错吧,可是我想不出来我到底那里做错了?我真的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
刘欣语过来的时侯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倒在了我的头上,而另一些人却在那里看戏取笑我。
更过分的是在上课的时侯,许言拿着水杯子,把水倒在地上,然后用扫帚放在地上的水里,来回的翻滚。
然后甩到我身上,和桌子上,我擦干净之后,许言又开如甩在我身上,来来回回之后我就不擦了。
而老师看见了这一切却对我不闻不问,专心的讲课,就仿佛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旁边的两个人却在那里嘲笑我。
许言一共有三瓶水,顾明就问许言要了一瓶。
顾明:“许言,给我一瓶水”。
许言递给了他一瓶,顾明接过来,把黑笔囊,放入水里,白水立刻染成了黑色,接着他又在瓶盖上扎几个小洞,就开始往我身上呲水,我的身上和我书包还有我的书全都湿透了,也沾满了颜色。
我上初一的时候我误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直到我来的时侯我才知道这才是真正恶梦的开始。
我觉得他们做过的,其实和没做过的都一样,并没有区别。他们只会在那里笑我、辱我、骂我、打我。
他们这些人骂过我最难听的词,编过我最下流的绰号。
他们的日子真的很无聊,竟然以欺凌为乐。
放学之后我去了一条河边,一条不算大,可也不算小的一条河。
我站在那里,想着一些事情,我忘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想自杀,我晚上睡不着觉,只能靠吃安眠药来睡觉。
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这些画面就会浮现在我眼,我仿佛还能听到她们的声音。
我就开始想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这些就不会发生,是不是我就不会那么难过,是不是只要我死了这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我好想大哭一场,我只能在晚上一个人在一个房间偷偷的哭,不敢发出生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