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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天台，熟悉的建筑，熟悉的...悬崖。

“以清。”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程以清听到这声亲切的呼喊，急忙扭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可转过头，空空荡荡。

“以清。”声音再一次响起。

程以清听清了声音的来源，缓缓低头，映入眼的是无底深渊，而他的哥哥程以鑫，正艰难地抓着悬崖的边缘。

“哥！”程以清跪倒在地上，伸手去抓程以鑫的手臂。

程以鑫昂起头一笑，松了手。

“哥！”程以清愣愣的伸着要去抓程以鑫的手，看着他坠入深渊。

程以清禁闭双眼，眼泪失控地从眼眶涌出。“哥...都怪我啊...都怪我啊！”他挥动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自己的胸口，可他却感觉不到痛。

“以清？以清！”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程以清惊恐地睁开双眼，达西站在床边担心地看着他。

“你又做梦了，清醒一下吧。”达西给程以清倒了一杯凉水。

“谢谢。”程以清拿过水，抿了一口，抬手摸脸，眼角还有泪。

达西看着满头大汗的程以清，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抽了一张纸递给他。

程以清接过纸，却没有抬手擦汗。

达西见其古怪，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程以清抬起头，两只眼眶里蓄满泪，嘴角却是向上，略带嘲讽的说到“如果死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