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另有病人先离开了,三个人说了好些话,筱沫沫和她说了些模特学校的事也鼓励她要有克服困难的勇气。
说话多了口渴她起身去倒水,草蜢与小岩单独待着,她看着他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温柔对她笑,她一直觉得他的温柔是只属于她的。
可小岩并没有对她笑甚至没有因为单独相处说些只属于他们的温柔软语,他甚至没有看她。
小岩不由自主目光跟着筱沫沫的身影,她受过伤的右手举热水瓶还是稍微有些吃力,小岩立刻起身快步走过去,正好草蜢蓄力抬起的手想拉他落空。
她跟着他的身影,他接过热水瓶,“手还疼吗?”他拉起她的手。
“不疼了,就是使不上劲。没事,伤筋动骨一百天,很快就没事了。”她没太在意。
倒了热水又调成温水,他摸着杯子,“好像差不多,小心点试试。”他自然端到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嗯,正好。”说着接过自己喝起来。
小岩给草蜢倒了一杯正要给她送去,护士进来了,“探视时间到了,你们有时间再来吧。”
冷面女人也进来接过小岩手里的水杯,两人只好走过去和草蜢说了许多安慰鼓励的话。
两人都很忙能抽空过来都不容易,在草蜢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两人离开后,草蜢皱起眉,小岩似乎对筱筱有些不一样了,把刚才的事情过了一遍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帮筱筱倒水也给自己倒来着,并没有什么区别。
回到孤儿院孩子们大多要休息了,筱沫沫一个个到他们床边陪着直到最后一个孩子安然入睡。
她回到旭峰的房间,今晚她要睡在这里,敲门声响起,她渐渐迷茫的眼睛清晰了一些,打开门是小岩。
“怎么了,还不休息?”她有些意外。
“我有点事想单独和你说。”小岩看着她,夜深沉,他的目光也深沉,她在他身下辗转呻吟也在耳边。
“嗯,进来说吧。”她侧身让他进来,他反身关上了门。
小岩在桌前坐下,将手里的温牛奶搅拌了一会儿递给她,“喝点牛奶有助睡眠。”
筱沫沫噗嗤一下,“早上喝牛奶说补钙,晚上喝牛奶说助睡眠,以后你当了科学家能不能仔细研究一下牛奶是不是能治疗百病?”说着喝了起来。
“除了你爱喝,其他都是商家的噱头。”他撑着头看着她。
她轻笑起来,也不知道这个爱喝牛奶算不算毛病,因为她爱喝牛奶当年旭峰没少想办法。
喝完牛奶舔舔嘴唇,“什么事啊?”
小岩眼底闪过猛烈的电光。
他微微低头掩饰了一下,“我申请了一个大学的研究项目,若是通过我会有些收入,争取过年前能把楼上的房间重新装一下。”
“你,你要离开,这里?”她一下有些喘不过气。
“不,不是。”小岩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不是的,项目就是在本地的大学。”
“哦哦。”她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突然想到自己这样不就是自私吗?
她赶忙握紧他的手,“小岩,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懂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尤其是你这样优秀的男孩子是该出去见更大的世面,我和孩子们肯定不会拖累你的。”
小岩将她拉近自己阻止她接着说,“你和孩子们从来不是我的拖累,你们,是我的人生价值,我此生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不会是一个人了,我永远都在,不管发生什么事。”
筱沫沫眼眶有些热,这么多年了,无数次被绝望击穿,可放眼看去孩子们都那么小,她只能咬牙一个人硬扛着,她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懂事的孩子也会让人很有安全感。
“你还是孩子呢说这些干吗,你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我就高兴啦。”她自觉长辈的身份心里对自家懂事出息的孩子是高兴的,但嘴上还是说着通用回答。
小岩眼底绷起一丝暗色,长辈?哪门子的长辈?面上却笑得更温暖,“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筱沫沫看着他出门之后打着哈欠赶紧爬上床,最近训练也是太累了,她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门在夜色无声中迅速开关,他在床边看着她,身体仿佛燃烧起来的热度,尝过与她极致的滋味,身体越来越饥渴,无论他看与她的视频喷射多少次都只有疲倦而无法满足。
他将她抱在怀里,无法在忍耐了,“想得要疯了。”小剧场
季乘东:你在做什么?
我:呃,找灵感……?
季乘东:所以呢,我在外辛苦对敌,你在家里让人挖墙角?
我:墙角这种东西,不适合你,你是正宫娘娘呢。
季乘东挑眉:有什么证据?
我:呃,比如在,灵感里……?
季乘东:……
小岩在最后一个闹钟响起时才放到她耳边,她还睁不开眼,摸索着要把那个烦人的东西扒拉到一边去。
被她萌到了忍不住笑出声,趴在床边看着她晶莹雪白的皮肤带上了粉红,嘴唇被压嘟着小巧又精致,昨晚尝起来甜滋滋的带着芬芳。
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她的花蕊真是极致诱惑,粉红漂亮,简直欲罢不能。
她终于眨眨眼睛醒了过来,精灵公主一般美丽的人儿。
他撑着头笑着看她,“醒啦?”
筱沫沫意识慢慢回笼,“几点啦?”
“八点。”他笑着说,她下午才去学校,就想让她看着他去学校,有一种小娇妻送丈夫上班的既视感。
“我想再睡会。”她拉起被子捂着头。
“嗯,再睡会吧,我上学去啦。”他伸手轻轻揉揉她的头发。
回笼觉没睡多久被一拥而上的孩子们压住,院长妈妈将他们摘虫似的一个个捉下来让她起床洗漱,陪孩子们吃了午饭之后她打了个车去学校。
心情很是美丽,最近什么事都顺风顺水的。
刚到学校路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横停在那里,她停了一下车门滑开,季乘东在车里,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她急忙跑上车,季乘东关上车门将车开得飞快。
“季,季总,您怎么来了?”她有些意外,他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