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经验后,杀怪的速度也是突风猛进,当然,修炼的速度也在急速飞升,一个月后我又突破了一层,来到了炼气期十三层,还有两层便会筑基成功,不到九个月,从炼气期五层到炼气期十三层,就是放到那些名门大派也做不到!而在这玄天宗,我的修炼速度是最慢的,玄天宗的典籍上记载,第七代掌门从进入门中到筑基,仅仅用了十天!都是妖孽。
这一个月我的储物袋中各种内丹无数,稍微值钱一点的动物皮毛都保留着,剥皮的地点都是肢解紫背猿的地方,无一例外的就是大量的血肉会神秘的消失,这一个月我关注了很多次,都没有发现端倪,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但是这一个月时间的总是如此,也足以提起我的重视!
就在刚刚,我解决掉了一只枭骨兽,枭骨兽长的像一头狼,却是食草动物,但是从后背到腹部有骨甲覆盖,这骨甲坚固异常,因为成年的枭骨兽骨甲能抵挡元婴高手全力一击而不破,所以一些名门大派和一些有钱的修士把枭骨兽骨甲做成防御护甲,但是这枭骨兽一般不超过半米,其骨甲只能制成护心镜这种小的防御装甲,而这一只体长近一丈,足够给我武装到牙齿,这枭骨兽虽然防御力高,但是弱点也很明显,它对毒的抗性弱。
我储物袋中的毒药也不少,在它吃的草上面撒上一些,很快便毒翻了它,趁着毒液没有蔓延到全身,把它的骨甲切了下来,收入了储物袋中,这是我来阴山最大的收获,考核的时候在高档区买的那个护甲让冷星云看后,冷星云笑了半天告诉我:“一般啊,进到大门派收做弟子后,都会发一些低阶的火刀冰剑和防护的铠甲,这个,就是下发的那种铠甲,因为原主人已经筑基,这铠甲已经不入流了!”为什么我们玄天宗不给发这些装备?因为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会筑基,谁会要这些垃圾?这枭骨兽拿回宗门,自己炼化一下!
这一次,我在瀑布后面的洞穴中死死的盯着枭骨兽的血肉,这一次一定要看看是那种猛兽能抵御住我这洞穴中虎皮的威严,收走动物的血肉!
入夜,树林中几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我的方向,确定了没有危险后悄悄的潜入大枭骨兽的血肉那里,说时迟那时快,三个人抓住血肉就往森林中跑去,我 很确定,那是三个人,身穿兽皮的土著!
三师兄没有告诉我过阴山还有人的存在,也许他认为这不重要吧。自从来到这里后,我学会了谨慎,别说三个野人一样的原住民,就是三百个、三千个一起上也不会对我造成威胁,但毕竟人是万物之灵,谁知道这野人未来会对我造成什么危险?
我施展飞行术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三个走到一棵已经石化的巨树前,背着猎物便鱼贯而入,我先在四周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埋伏后,也走到了这棵巨树之前,这棵树已经用一座山来形容,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月,一个高三丈、宽十丈的空口就在眼前,这棵树也真是巨大,这怎么大的洞口在这棵树上只像是一面墙的老鼠洞,我迈步走入了洞中······
进入山洞后才发现,居然有一条向下的通道,不知道延伸地底多远,一丝光亮都没有,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三师兄说过,顺着他修炼痕迹,应该不会出现危险!
我放出神识,小心翼翼的向下走,这地下实在巨大,我的神识居然探测不到边际,虽然我现在还只是小小的炼气期十三层,但是神识已经能覆盖方圆十里的范围了,突然,脚下一空,之后便直直的落了下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笼子中了,这还是在地下,但是四周确很明亮,这是无数巨大的植物发出的光亮,而像我这样的笼子,在这里居然有无数个,人骨和兽骨混杂在一起,不远处居然还有阵阵炊烟!
一个长老模样的人见到我醒了,对着身后的野人们呜呜哇哇的叫唤了一阵,随即便有四个野人把我的笼子抬了起来,奔着一个方向走去,当我看清前方台子的时候,我不禁冷汗直流。
那是半截树木劈开做成的案板,不知屠杀了多少生物,这案板已经被鲜血侵染的成为了暗红色,甚至还有一个人被刨开了肚子,迫不及待的野人掏出他的心肝就那么生吃了起来。
这是一群食人族!可惜,你们抓的却是一个修真者!
对于这群未开化的野人我没有一丝顾虑,在笼子中也没有被他们缚束手脚,提起灵气便准备发射一发火弹灭了他们,令我诧异的是,我体内的灵力居然一丝都提不起来!
这群野人把笼子重重的摔到地上,也把我摔的七荤八素,过来了几个野人拿着一根长长的木签,打算把我来个通透,之后驾到火上烤了吃!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只会法术的修真者,今天绝对是十死无生,不过,我毕竟是修炼过《速身功》的人,我的内力在这里不受影响,所以,我提起内力几个手刀就解决掉了他们。
此地不易久留!有了这个想法后,我便继续施展《速身功》一溜烟的离开了这里,还没等我跑出五里,一堆物品引起了我的注意,各种刀枪剑戟,衣服鞋帽,还有那一个个储物袋,数量足有近千,我脱下衣服,把这些储物袋包在了一起,那些武器和衣服不知道已经在这里放了多少时间,甚至那武器中还有万年前的款式,衣服各个国家的款式都有,甚至还有各种修士的法袍,这么多年真不知道被这食人族吃了多少人!
呜呜哇哇,几个野人发现了我,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其中一个野人更是掏出了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角制成的号角,呜呜的吹了起来。
我拾起地上的一个短刀,运起《速身功》把他们的脑袋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