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誓死追随少门主左右!”
我相信他的忠心,就好像他坚定不移的相信我已经成神了一样,我告诉他,在白琉门自己找一处洞府,不用再回到他那鸟不拉屎的南怀岭了,执事待遇不变,等候出征!
这铁连也真是个憨憨,执意要把洞府设在我这座山左右,甚至不惜在草丛中要搭建一个简易的茅草屋,到了半夜,我又在后山玩了命的使用了各种法术,不明真相的人们只看到我这边雷声滚滚,风声阵阵。
我自己的苦我自己知道,已经把我累的差点过去,既然把我神话了,那我这个‘神’就要发出神威,我这洞府四周绝对不能让外人靠近,甚至包括我的卫队!
若我所想,铁连这憨憨连夜逃了出去,但也是我夜晚的这么一出,倒是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少门主神威,昨夜击杀了二十个妖魔!”见到我的人都喜气哄哄的向我恭恭敬敬施礼,口中还念叨我杀了妖魔。
这群拍马的玩意,不知道在百姓当中演变成了什么版本,也许直接变成了我一口气吹死了数万妖魔。
“少门主真是神功盖世、法力滔天,昨夜击杀了二十个暗杀的妖魔,甚至还有两个妖魔领主!”这一路上我听到了无数次我击杀妖魔的事,而且我面无表情,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是在铁连的眼中,我仿佛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仿佛我击杀二十个妖魔就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所以他一脸崇拜的对我说。
“少门主,门主有请!”一个白琉门的人毕恭毕敬的向我说到。
估计剩下的七名执事估计他们已经选了出来,我带着铁连进入到议事大厅的时候,大家已经座在了座位上,地上居然摆着二十具妖魔的尸体,里面确确实实有两具领主级的尸体,妖魔这种东西,也有了自己的军队规模,队长级、百夫长级、领主级,之后再往上就是将军、统帅,最高层到了现在还没有发现,眼前的两个领主级的妖魔,都是手下数千或者上万人的统领,看它们身上的黑色夜行披风,估计是借着夜色打算暗杀我,后山在几年前被我‘通天法术’轰了一遍,这几年野草倒是长得更加茂盛,借着夜色确实无法察觉来暗杀的妖魔,它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消停了几年的少门主突然心血来潮又使出了‘无上法术’,就这么阴差阳错的丢了性命。
反观人类这边,又一次受到鼓舞,这个国家中,我俨然已经成为了云安之下的第二人。
云安慈眉善目的坐在大殿上,微笑的对着我说到:“经过上次闭关,我徒修为暴增,真的令我与其他几位门主汗颜!假以时日,我徒定会青出于蓝,飞升指日可期,指日可期啊!”这飞升指日可期是说他自己还是说我,真的是不得而知,但是云安他们这几个门主,一个个都表现出大为欣赏的神色,其实他们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如果不是我的话,副门主肯定会出来一个带队,而我,当上少门主仅仅几年便已经在人们心中封神,还是那句话,我不带队谁带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国主已经派人过来取走这几具妖魔尸体,挂在城头示众!”娘地,只要把这几具尸体挂上去,我就好像天上的太阳那么耀眼,他日到了战场上,我就不信那些妖魔不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又不能反驳什么,因为这牵扯的东西是在太多,老百姓心中有了神,有了胜利的希望,这个时候你说这个‘神’是假的?为什么国主和云安他们明明知道我这个‘神’是臆想出来的,但是从来没有出面反驳什么?因为我现在已经成了一种信仰,一种希望,国主需要给老百姓一个希望,而白琉门的人,本身就是修士,修士不会贪恋俗世的全力的欲望的,而云安,把我这么一个连看大门的小厮都能轻易击杀的货抬到这么高,一来展现出了白琉门的实力,二来,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要推翻白琉门,真正座到门主的位置····这个绝对不可能,就因为不可能,才让我当了这么个送死的少门主!
“乖徒儿,执事中已经选出了十位高手,对了,这两位是新晋的长老,最近事务太多,成立了长老会,也是我门派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物,这位是南长老,这位是叶长老!”这两位长老都是干干瘦瘦,对我也施礼,我来白琉门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但是这两位我从来没见过,看着两人木讷的举动,应该是长时间闭关不问世事的苦修!
在叶长老身旁,有一个带着面罩的人,身材也干瘦细长,倒是分不出男女。
“他叫北佳,是你的师兄,未来你们要相互扶持,没什么事就散了吧!”云安介绍了一下便叫我们散去了。
这老玩意早就把后路想好了,我这边一死,马上就会出现另一位‘少门主’,其能力强我不知道多少倍,到时候再造一个‘神’出来,用不了多久,腾逸少门主就成了历史的尘埃!
那两位长老对我施了个礼就回到自己的洞府继续修炼了,而这个北佳倒是对着我点了点头,我们找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北佳打开面罩,面罩下边居然是个男人的脸,而且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遮盖住了他右边脸颊,明明算是个外观很有男人气概的汉子,结果一举一动像个女人!
“我今年二十三岁,少门主,你今年多大了?”他这么一问,反到把我问住了,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确定他不是装出来的,怪不得没有立他为少门主,这是个单纯到一眼就能看透的人,不过这个人,不能成为我的手下,但是却可以成为我的朋友,一个‘无话不说的朋友’!
“大哥,我今年二十,来白琉门这么长时间,看到大哥真的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呢!” 满脸堆笑的对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