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对女子说:“你把资料放桌上吧。”
等女子出去以后,凛冬叹了一口气,“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青桔消失了两年,两年来毫无音讯,这两年每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这两年他一直在期待着,如今稍微有点和她有关的东西,他都欣喜不已,可是每次换来的却是失望。
他再次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始翻阅着采购资料。
凛冬看着那个采购资料签名处的“盼秋”两个字出神,这个人的笔迹也好像她啊?!
门吱呀一声打开,那个刚才给他送资料的女的来到他的面前又给他泡了一杯咖啡。
“凛总,咖啡我放这里,我先走了。”这个声音?
凛冬再次抬起头,看看她,一张陌生的脸。
“好,谢谢,去工作吧。”凛冬接过咖啡杯,没有再抬头。
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凛冬不想看也不想接,他知道,肯定又是依锦的电话。
依锦的控制欲非常强,凛冬每到一个地方,她都要打好多电话。
凛冬看到她的电话都觉得厌烦了。
他索性关机,闭上眼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
青桔,两年来,你到底在哪里?你过得好不好?
是夜,无边无际的黑夜,“你去哪里了?你到底去哪里了?!”
依锦穿着红色睡衣,头发蓬松,深夜还在质问着凛冬。
凛冬无可奈何,他实在是受不了,转身打开房门就走。
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控制欲,受不了这种病态的控制欲。
两年来他真是受够了,如果不是凛氏和依氏往来关系的缘故,凛冬是绝对不会娶这个女人的。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和依锦结婚,但他不愿意和她同房,一刻都不愿意!
凛冬无奈地看着窗外那盏路灯,路灯发出橘黄色的光芒,那个路灯下居然有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凛冬定睛一看,那个女人不是今天给他泡咖啡的那个仓库主管的助理吗?
怎么回事?难道她家在这附近?
不可能的,按照她的身份,别墅附近这一带的房子她是不可能入住的。
那她是路过吗?
凛冬再次看向那盏路灯,那个女人已经走远了,背影已经模糊。
他打开窗户,看着那模糊的背影,感叹。
清晨阳光明媚,又是新的一天,谢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青桔的房间放一束百合花,因为青桔说过,她喜欢百合花。
谢互看着花瓶里那一束新鲜的百合花,眼眶红红的。“你喜欢的我给你准备了,你看到了吗?快回来吧。”
两年来谢互每天如此,一天都没有落下,就希望有天她能回来,可是,不知何时何日她能回来?
两年来谢互每天住在青桔家中,和她母亲住一起,免不了别人流言蜚语。
但他不在乎,也不用在乎,毕竟青桔是他唯一的支柱。
此生不可能再有别人了,他盼望着哪天她能回来,诉说他的衷肠。
谢互每天都把机车擦得很干净,等她回来接她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