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自家弟弟的肯定后,丹羽瞬间不淡定了。
“那…倾奇者觉得我到底要不要接受他呢?”
小朋友愣了一下,试探地问了一句。
“接受…是…什么…意思…”
“就是和他在一起,像玲姐姐和涵大哥那样。”
“在…一起…?”
倾奇者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冒着小发发的少年,声音颤了一下。
“丹羽,要和那个大哥哥在一起吗?”
丹羽却笑着摇摇头。
“我可还没有确定呢,别瞎打趣我。”
话里话外却满是开心。
倾奇者的看着这个少年,疑惑地感觉到自己的那片原本空着的胸腔里好像有了一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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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暂看着自己渐渐流失的鲜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头好晕。
但是好像不疼。
他坐在一颗树旁,看着手腕上毫无感觉的伤口,不死心地又划了几道。
“小朋友,你这是做什么?”
一个声音忽然出现,白暂转头看过去,是一个和蔼的老人,此刻正显得有些焦急。
“研究一下,为什么感觉不到疼。”
白暂实话实说,没有了心之后,说谎变得极其困难。
“怎么会有人感觉不到疼呢?”
哪位老人好似很意外地惊呼。
“是枫丹那位来这里宣传技术的先生吧。”
老人愣了一下。
“虽然我知道就算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但许是好奇,想了好久也没有搞明白,愚人众的执行官光临此地还遮掩于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位老人笑了笑。
“小友说的难道是至冬国的那十三位执行官?哈哈,我也是久仰大名啊。”
白暂冷漠地看着他。
“来种下特殊的种子,顺便带个实验对象回去,嗯……还有吗?”
语气里透着冰冷,却还有一丝疑惑。
“哈哈,我可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白暂点了点头,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手上的伤口也没有管,反正死不了。
“喝酒吗?”
这回老人又愣了,年轻人,你的脑回路需不需要这么快啊!
“我请客,放心吧。”
埃舍尔【博士在踏鞴沙的名字】终于反应过来,含着一丝危险的笑开口。
“既然是初来乍到,怎么能让小友如此破费呢?”
“还是我请吧。”
白暂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如既往的冷淡语气让埃舍尔眼睛微眯。
“都一样,不是要请客吗?走啊。”
原来是馋自己一顿酒啊,埃舍尔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远去的影子。
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小孩了。
要是白暂听到他心里的话,非得拧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不可,你是怎么从我这个语气和你即将面临未知危险的钱包中感受了有趣的?
踏鞴沙的酒很纯,是店家自己酿的粮酒,很难喝醉。
但是偏偏白暂是个一口倒,而酒精含量少也只是一杯倒和一口倒之间徘徊了一下。
主要是他居然不知道!
在一连喝了三大碗后,酒的后劲忽然就冲上了他的大脑。
“博士先生,我醉了。”
他的脸红扑扑的,转过头静静地看向了埃舍尔。
生活不易,博博叹气。
埃舍尔在来之前就换了一副面孔,现在的样子倒是确实有几分书生气。
他看着小少年红透的耳夹和脸颊,却依旧冷漠地表情和语气,有点哭笑不得。
“真想把你拆开看看。”
但……
或许是真的玩心大发,博士只是把人抱回了自己的住所。
嗯,看着美人的睡颜,貌似也不错?
【啊啊啊,毁人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