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羽笑眯眯的：“哥哥，开心吗？”
柳澜欣慰地说：“当然，你回来了，以后还要离开吗？”
“要。”柳夜羽耸耸肩，“不过我要先把这里处理好。”
她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厄曼瑞卡呢？”
柳澜早已习惯了，随手一指：“在他自己房子里呢。”
柳夜羽气呼呼地说：“把他叫来，我到要看看，我不在的时候，南海都经历了什么！”
阮姒回归的消息瞬间传遍南海，无数鲛人前来拜访，柳夜羽一概不见，只找厄曼瑞卡。
厄曼瑞卡年纪不小，气喘吁吁地来了。他看上去年过半百，鬓角已白，还算精神抖擞，上衣半露，衣服是极为漂亮的鲛纱。
柳夜羽坐在宝座上，冷冰冰地看着厄曼瑞卡。厄曼瑞卡行了个礼，哼哧哼哧地说：“阮姒回归，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失敬？”柳夜羽怒极反笑，“我看你不是失敬，你是欠揍！”
“此言何意？”厄曼瑞卡大惊，立刻跪了下来，“老夫不敢担此罪名！”
“不敢？”柳夜羽冷笑一声，狠狠甩下几本账本，指着厄曼瑞卡的鼻子说，“我看你是活腻了！”
“老夫冤枉啊！”厄曼瑞卡没有看账本，而是捶胸道，“老夫清正廉洁这么久，阮姒请说清楚老夫错在何处！”
“是吗？”柳夜羽又一声冷笑，“那你可真厉害呢，敢在我眼皮底下撒野？”
厄曼瑞卡脸色瞬间煞白，冷汗直冒，大呼冤枉。柳夜羽听得心烦，随意一挥手，两个身强力壮的鲛人便过来把厄曼瑞卡拉走了。
柳夜羽坐在宝座上，有点烦：“哥哥，南海在哀鸣。”
“这不是你的错，夜羽。”柳澜温柔地拍拍她的肩，“有一群人，名叫爵厄潘，他们把很多讨厌的东西倒入大海，大海需要你，夜羽。”
“我知道。”柳夜羽看了一眼无尽大海，“鲸正在哀鸣，万物正在衰竭，讨厌的水在蔓延。厄曼瑞卡可以阻止的，但他没有！”
柳澜点点头：“我知道，我最近都在陈溏镇那边，泠打算留在那里了。”
“可以。”柳夜羽站起来，下令，“所有鲛人出动，全力引发暖流，我要让那些水哪来的回哪去！”
“是！”
……
翌日。
水流裹挟着“Nuclear sewage”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流上岸，无尽变异的动物带着愤怒扑上岸。
柳夜羽率领鲛人把残余的清理掉，用了一天时间。她在昨天晚上就下令了，处死厄曼瑞卡。厄曼瑞卡在狱里呼天唤地，于傍晚被行刑。
残余的还太多，柳夜羽都快烦死了。她想了想，决定寻求浮空城的帮助。
阮姒悄无声息地离开，柳澜送了她一程。
柳夜羽回到夜穆镇。说起来，这座小镇的镇长就是鲛人在人类里安插的“眼线”之一，夜，是柳夜羽的意思。
柳夜羽找到了镇长，非常直白地说：“我要找晓翼。”
镇长夜阑回忆两秒：“是那个唐装少年吗？还带着几个孩子和一只狼王、一条小狗的。”
“嗯，把那几个孩子一并找到。”柳夜羽坐下来，指尖点点椅子。
作者注：可以把爵厄潘和厄曼瑞卡这两个人名试着用英语翻译，就知道我在表达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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