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即使醉烂如泥,直觉依旧准。问的喻云溪直心虚。
喻云溪怎么会呢?
温迪是啊,如果真有人对弱小无助的吟游诗人做......那种事情,一定......禽兽不如......
喻云溪那你在蒙德城里有住的地方吗?
温迪久久沉默,呼吸均匀而轻浅,喻云溪甚至都要以为他睡着了。半晌,他喃喃道。
温迪唔......不记得了。
不,朋友,我想你应该只是醉了,而不是傻了?
喻云溪......那我尽量给你找个室内丢。
温迪你好无情啊!旅行者好像有个尘......壶,你......
温迪话说到一半,却再听不见声音了。
喻云溪可是他不在,我进不了他的尘歌壶。
醉酒的小猫咪蹭蹭喻云溪的脸颊,毛茸茸的小爪子贴着她的腰,就差伸出小舌头,把喻云溪唇上食物残留的香味都舔去。
喻云溪明明没有喝酒,也被撩拨得晕乎乎。
她有一刻甚至在想,温迪这家伙,不会根本没有喝醉吧?
温迪去......你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她壶里那几位祖宗的脾气,若是见到她和温迪贴得跟连体人一般回到壶里,恐怕这个壶都能当场炸掉。
同时,喻云溪也意识到一个问题。
温迪的逻辑,好像有那么点过于清晰。
醉酒了,所以要她带回家。野外不能过夜,所以要去蒙德城。蒙德城里没有住处,所以喻云溪不能丢下她。尘歌壶是个好去处,但酒喵老板的壶进不去......这一切的一切,目的直指喻云溪的尘歌壶。
喻云溪顿时细思恐极。
她扭过身子,想把贴得死死的温迪挪开,却被挂在她身上的温迪一荡,差点在惯性的作用下摔倒。
温迪你......你没事吧?
喻云溪一言不发,把温迪扣在她腰上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她才发现,这个自称晕得不行的吟游诗人,力气倒是大得惊人。
温迪痛,痛......
温软到如同猫叫的声音在喻云溪耳边短促地轻呼,试图激起她的同情心。
喻云溪依旧不语,反伸手推开温迪蹭的头发都有些乱了的毛茸茸的脑袋。推不开,再用力......
温迪诶诶!我错了我错了!
温迪连声叫着站稳,喻云溪顿时觉得身上一轻。
温迪云溪你好狠的心啊,我脖子差点扭着!
喻云溪你果然是在装醉吧?
温迪我,我就是想去你壶里看看嘛~谁知道你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少年动手啊。
喻云溪你说得对,但,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温迪诶,这句话好有趣!不愧是见识过不同世界风貌的旅行者,真是见多识广啊。
喻·正巧想到了一句台词·云·开拓者·溪,默默地移开了心虚的视线。
喻云溪既然你没事,那就就此别过了。让我想想......每日委托和体力都清完了,传说任务可以等明天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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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kuzu今天好像可以再挑战一下昨天失败的日万挑战!干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