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点点头,然后侃侃而谈。
“一开始我们一家都是住在这的,虽然死过人但我请法师来看了看,去了去邪,然后法师就说没事了,让我们放心住下,可没过多长时间,我现在的妻子孙镁就总是说,她在卧室里看见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自己,我就告诉她,是她看错了,反反复复好几次,但有一天孙镁慌慌张张的从卧室里跑出来,说是看清楚了那白衣女子的样子,是谢洁,还说谢洁要要了她的命,可看她这样我有点好奇就小心翼翼的进了卧室,果不其然,卧室里真的有人,大半夜的我们三个就跑出了别墅,可谢洁还是在后面追我们。最后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几个人躺在了楼顶,楼顶上还写着字,写着:这只是刚刚开始,从那以后孙镁就神经错乱了,没多长时间,她就死了,死时的样子很是奇怪眼圈黑黑的,在然后就是我们这个苦命的孩子了,有一次她在卧室里睡着睡着觉,不知怎么了,自己就爬到了楼顶,眼看着她要掉下去,多亏了我手快,把她揽入了怀里,这才没再次酿成惨剧,但这孩子从那以后就一直不说话,目光呆滞,跟一个傀儡一样,我也请了好多人才看,但无一例外,请来的人都死了,还希望法师能够帮帮我们。”
说完男子就要跪下去,但被孤寒拦住了
“我会尽力的,今天晚上我陪你们在这里。”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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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色皎洁,安安静静的,那树叶的沙沙作响,使人不禁毛骨悚然,鸟的叫声并没有打断那安静,反而更增添了一丝冷意。
三人坐在一起。
男子抱着女孩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好长时间才眨一下眼睛,全身的神经都在紧绷,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孤寒看了一眼他们,真不知道他们从前过的是什么生活,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人帮忙都找不到。
看到他们那么紧张还是做点什么缓解缓解一下气氛吧。聊天?恩,是个好方法。
孤寒抬手端起茶杯,薄唇轻抿了一小口清茶,说:“先生,您叫什么?”
孤寒的突然说话,吓得男子全身不由得哆嗦一下,说 “我姓任。”
“那这个孩子呢?”孤寒放下了茶杯。
“她叫任菲。”
“这个孩子真可爱啊。”
任先生脸色暗淡,叹了口气说:“是啊,以前的她不知道多活泼呢,现在却这么安静,全是我的错啊。”
“您别内疚了,全是个人造化吧,事已至此,就过好自己的生活,别想那些了,对了,一会她要是来了,记得抱着孩子上楼,别误伤了你们。”
“好,我知道了。”
“哈哈哈,他不配过好日子,我要让他身边的人都离他而去,让他痛不欲生的活着。”一阵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声音。忽明忽暗的灯,阴森森的声音,早就让任先生吓得腿脚发软了,颤颤巍巍的说:“就是她,就是她,她来了。”
孤寒站起身对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任先生说道: “任先生快抱着孩子上楼,不管发生什么都别下来。”
听到孤寒这么说,任先生抱起孩子就要走,奈何腿脚这时候不听话,猛地站起来的任先生不禁踉跄了一步。就这会儿功夫,谢洁已经到了客厅,这谢洁果真一身白衣,脸色苍白。
谢洁二话不说朝着任先生就是致命的一掌,孤寒快速移动着脚步到了任先生跟前,接住了谢洁的章法,就算上次火煊替孤寒打通了任督二脉,可孤寒的功法并没有练的有多好,这一掌使孤寒向后退了几步。嘴中便感觉到了一股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