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里湿气重了,曾经相爱的男女在孩子与束缚面前吵翻了脸,如同黑幕的怨气涨满了出租屋。他们为什么不看看天真无邪的孩童,被恐惧占据的双眼露出血丝,就像一个红房子,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是男人先动了手,屈辱和委屈随红淤攀上人不干净的心便晕开了一片。似利爪,指甲间留下血与要撕毁的假面,野兽的哀嚎穿刺了所有的怨悔恨,导火线点染了,烧到了底。咒骂咒骂,污言秽语到底是怎么做到口无遮拦,到底是人还是兽,为什么把自己归属于高级动物呢,人与人之间的伤害终是举起利器了,疯癫疯癫到底是为什么啊?
温热的血还是没有冲破躯体,孩子啊孩子,你看到什么了?你到底希望那只银鸟扎破血的屏障,你动了那样心思,如同恶魔的灵魂却也是干净的啊,肮脏的人类啊,本善的孩童啊,快快反目为仇吧!
深邃的黑色,是光都透不过去的深沉,吞去神明的视线,阻绝低俗的情感,伸手啊,要撕烂他不见底的鼓翼。
“把手举起来,把刀放下!”随着喧闹环境,红蓝混杂在一起使他的眼前一片迷幻景色,一抬眸,就见他人打量的目光,那人能看到什么?不会是恐惧,那又应当是冷淡,阴暗,呆滞,还有何等情感可以展露在黑暗深处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若许,洛湾二小的学生。”
“可惜啊,差一点啊。这个还是比较看天赋的。”
“……没关系,谢谢您。”
第几次被拒已经记不清了,黑色的瞳孔失了焦点再度成为死水一片,若绝望能杀人的话,他一定是其一‘受害者’。呼吸被框进了盒子里,被困住,被约束和限制着。
孩子们踏夕阳而归,似鸟雀般喧闹,周若许比别人慢一拍收拾书包,待他离去时天已露秋末殇颜,日光与黑夜进行最后的搏斗,是苟延残喘的微弱。
他有不同于同龄人的稳重,像个小老头似得死板,然后是身旁低于常温的气场,清冷得不解风情,凛冽得似势要将对手收入腹中,诡谲得少了生人气息。
晚上吹起的'陆上风干燥得打结,不自然的撩开他的鬓角露出耳锤上的小痣,竟是那个出租屋里的孩子,如今竟这么大了吗?
可这个少年的‘家’早已残破不堪,父母分道扬镳,当年的野兽换了一只,与当年的母兽再次组成一个畸形的家,给了孩子扭曲的爱。
但这不妨碍一场利益为主的游戏。希望那个孩子会成为主导者,不知可惜还是可喜了,把感官扭曲在一起罢,不过踏脚石的存在。
分界线————————
本文视角混乱,双视角另一个人在下一章会出现。很多元素挤在一起,不明白可以直接问周末会回答。作者懒癌晚期,会拖更,雷者慎入。
大概会周末一至两更,不用给作者挖坟,不会弃更,但大家一起老,文笔烂,如有不适立即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