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没影的少年,少女疑惑的看着自己旁边的驴说道“阿柱,是你弄疼了他吗?”
阿柱表示无语,举这个牌子,而牌子上写的(我的驴工呼吸超标准。)
这就是前世的胡尾生与月啼暇
回到镇上,胡尾生看到皮影戏,在女子绊倒与男子不小心吻上后,女子哭着说自己嫁不出去。
而里面的男子说虽然是你主动亲我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负责的。
尾生在听完这句话,顿时整个人如同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没错,男子汉就应该负起责任来。”
“即使没有钱,也要负起责任。”
周围这几个人顿时离他有好几米,可不知其中是谁,说了一声加油。
胡尾生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带上他所有的家当。
重新回到森林,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整整三天三夜都是在隔壁村喊着双麻花辫姑娘。
直到第三天,他再也撑不住,走在草坪上,视线开始模糊。
“双麻花辫姑娘……你真的狠心到……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吗?”
草皮被人踩过的簌簌声让趴在地上的胡尾生忍不住睁开眼,一双码数不太对的精致绣鞋映入眼帘。
胡尾生拼尽最后的力气,将视线落到眼前人的脸……
“?!”这特么是谁!
庞大的身躯,脸蛋上的高原红,抻进鼻孔里抠动的小拇指……
这才不是他的双麻花辫姑娘!别以为扎个双马尾就能骗过他,他这双眼睛已经看透太多了好吗?!
他在昏倒前的画面停留在这里。
在一栋小竹楼里,胡尾生再一次醒来,他是被昏到前的画面可以吓醒的。
翠竹筑成的房屋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味道,室内陈设雅致,虽然没什么奢华的摆设,但无处不透出一股风雅的韵味。
他小幅度的抽了抽鼻尖,嗅闻着这股能让人头脑清醒的味道,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水粉色的锦被,绣着淡荷的软枕头,不远处梳妆台上摆放着的胭脂水粉,窗台上盛放着的绚丽花卉。
很明显,这是个女子的闺房。
女子……
胡尾生的脑海里浮现出昏迷前见到的那个可怕姑娘,顿时有些眼前发黑。
老天爷这是在玩他吗?!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又被一位姑娘救了,还莫名其妙的躺进了人家的闺房!
问:(肌肤之亲和睡人家闺房,哪个对女子的声誉影响更大?)这问题的答案还真不好说,但无论是哪一个对姑娘的声誉都有影响。
可胡尾生完全没有想对第二位姑娘负责的意思好吗?!
先不说他这几天找月啼暇找的实在上头,把朦胧的好感靠着执念彻底转变成了爱情。
就说他这满脑子都是飞溅的鼻屎,这个责任他也负不起啊!
不行,他得赶紧跑。
胡尾生在小隔间里找到了萝卜鹅蛋,以及奄奄一息的白鹅,确定没少什么东西之后,才挪开撑窗户的竹竿,轻手轻脚的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用短竹节筑成的走廊,庭院里摆放着各种奇花异草,一株红杏从院子的小拱门抻了进来,给素雅的庭院里增添了两分俏皮与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