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年走到简面前,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接着指着自己脖子上暧昧的痕迹控诉他:“看看你干的好事”
“的确是一件好事”
“你要不看看你脖子有多干净,我晚上还要出去玩”
“谁大晚上盯着你脖子看”
“吸血鬼”温瑾年整理着头发,补了一下妆,见简在看文件,没有走的意思,她问了一句:“你就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吗?”
“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一天都在批文件,现在你突然回来,我能做些什么”简此时注意力还在文件上,阳光透过窗户从他侧脸照来,轮廓忽明忽暗,黑色的碎发随意地散落额前,相比一旁染着一头金发的温瑾年,他身上多出了一份少年感。
温瑾年转身在包里翻找着什么,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被简察觉到了
“丢了什么吗?”
“你先坐着”
“哦……”简坐在椅子上,也不看文件了,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温瑾年,见她露出愉悦的表情同时,他那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拿着文件准备继续批改。
可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手里的文件遭了秧
“啪”文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干什么”
“我看你刘海有点长,怕扎到眼睛”
温瑾年一只腿跪在椅座空隙的一部分上,一只手拿着发卡给简夹住刘海,简知道她有腰伤,一只手护住她的腰。温瑾年注意到腰间有一些温度,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笑着挑起简的下巴,说:“看来,我没捡错人”
“捡?我有这么不重要吗?”简有些失落,因为温瑾年的这句话,他回忆起自己九岁时在法国被人贩子抓走,他的父母从来没找过他,身上也没有和父母有关的物品,当他要被砍断手脚扔到大街上而手足无措时,是温瑾年救下他,他至今都恨他的父母没找到他。
温瑾年这时才想起以前给自己立下的誓言——不跟简提起任何伤害他的事,她这时真想扇自己,看着简委屈的面孔,她觉得自己真该死。
“抱歉”她一把抱住简,可是简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瑾年侧头看了一眼他,他直视着前方,眼神里充满杀气,没等她转头,门口就传来了一个悠扬的声音:“你俩发展到这地步了啊”
是温淮,那个在简的底线上疯狂试探且不要命的男人。
温瑾年起身看了一眼温淮,问:“你来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来了?”
“想家了行了吧”
“喂,你家在A区啊,我看你是想男人了”温淮戏谑地看着她,“中午陪我吃饭去?”
“不了,我约了简”温瑾年注意到简在看着她,她低头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简又转头看向温淮
“呵呵,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你说的对,不过现在没到那种地步”简顺势插了一句,温瑾年的脸颊“唰”地红了一个度
“那你今天晚上陪我去酒吧?你不是经常跟我去的吗?不会今天为了小年就抛弃我吧?”
“你能不能滚?”简无语中带着愤怒地看着温淮
温淮识相地说了句“我先走咯”
“吧嗒”门关上的那刻,简突然站起来,看着她解释道:“是温淮经常拉着我去,我不会在那做什么,只是喝点酒散散心,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以后就不跟他去了”
“其实…我偶尔也会去”温瑾年尴尬地回了一句
简听后有点醋意,他搂住温瑾年的腰,凑近她,声音有些沙哑“以后我们都别去,好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