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阿江叫她何老师,文化极高。”花姐又追问几句,匆忙赶去跟何妍会面。
花姐赶过去时何妍已经坐在餐厅等她,何妍将衣服递给花姐。“抱歉找不到同款的,就买了一件类似的,发票在袋子里,不喜欢可以去换。”
看着高档的衣袋花姐就知道这衣服价格不菲,比她原本那件高出不少,花姐不差钱,但何妍的态度却十分友好,而且对方还是傅先生在意的女人。
“我相信何小姐的眼光,绝对比我之前的那件好。”
两人相谈甚欢,吃完饭各自离场。
当天晚上沈知节就知道二人相约吃饭的事,不由奇道:“她们怎么认识的?”
阿江问过花姐,知道花姐是因为何妍是老板的人这才上前献殷勤。“那天晚上我们走了,花姐看何小姐冷给她披了一件大衣,也是花姐送何小姐来公寓。”
沈知节没有说话,他在思考何妍此刻又在做什么,“阿江查一下何妍的行程。”
万家灯火中,何妍从暖黄色的浴霸下走出来,洗了澡一身清爽,头发吹干就去睡觉,她的生活作息很规律,每天千篇一律。
一通电话打破了安静的屋子,何妍看着来电号码皱眉,这么晚了沈知节又要干嘛?
电话接通,沈知节淡淡的声音传来:“我在楼下等你。”
“太晚了,我很累。”何妍下意识拒绝。
“别让我说第二遍。”沈知节的音色冷了一个度,威胁的话脱口而出,何妍抿着唇直接挂断。
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沈知节气极反笑,几天不见,气性越发的大。
足足半个时辰,何妍才从楼上踱步而下,看着落下半个车窗的沈知节,何妍歉意道:“抱歉,吹头发久了些。”
车厢里沈知节闻着何妍身上传来的淡淡沐浴露混杂着洗发露的香味,手指微动。
车子一路开到“醉今朝”才停下,经理得到消息提前恭候在门口,殷勤地将沈知节引进常去的那件包厢。
“傅少也在,要不要请过来?”经理陪笑道。
“不用。”沈知节毫不犹豫的拒绝。
包厢还是何妍上次来过的那间,里面热闹非凡,台上有脱衣舞娘在烘托气氛,角落里有七八个男女,有的很眼熟,何妍见过。
他们动作随意,显然跟沈知节颇熟,毕恭毕敬的跟他打招呼。
牌桌上的男人年纪都不大大概二十来岁,其中一人开口:“行哥总算来了,再不来小五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沈知节也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浅笑,他走到小五挪出的位置坐下,又抬眼看向何妍,“过来帮我看牌。”
牌桌上的人齐齐朝着何妍看去,眼神各异,有惊奇,有羡慕,小五站在一旁叼着烟笑到:“这肯定是小嫂子。”
“别乱开玩笑,人是老师。”沈知节淡淡笑到。
大家看何妍的眼色又是一变,老师跟他们这群人可格格不入,何妍忍下到了嘴边的话,在沈知节身边的位置坐下。
全自动的麻将机洗牌很快,几局下来沈知节的手气并没有多好,不仅没赢回小五的钱,还贴了不少进去。
“行哥今天是来当散财童子的吗?想当年行哥在天和苑连坐九庄,谁看了不竖大拇指。”同桌有人闲聊起来。
小五大笑:“行哥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