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真的奇怪,太长的句子最后一段我都翻不过去,改不了,所以凑合着看吧。
—
小吉祥草王回世界树了——所以我哭的很伤心?服了,真不明白你们人类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回去了,回去了她来的地方……她还活着,至少我理解的是这样,听不听随你。
—
真快活,该走的都走了。
再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督促我,也没有什么甜到发齁的下流东西等着我受罪,更没有什么令人作呕的心理开导来糊弄单纯的人偶。
逃学?——笑话,这群蠢货还非要弄什么“追悼仪式”,整的我学上不了,就无法畅快的享受逃学带来的乐趣了。
败类们将我硬摁上台,发表了一番我这个人偶看了都忍不住自戳双目的恶心演讲,读完那稿子上的触目惊心的字,我的舌头已经彻彻底底不能要了,太可怕,太荒谬。
—
晚上,我躺在床上。不对,我为什么要乖乖的睡觉?床边静静躺着一本睡前故事,我粗略地扯了扯,便丢进垃圾桶,出去了。
我不应该出来的——这是本能吗?不是。街上只能看见造孽的人类在哀叹,不有趣。他们看见我便像蚂蚁一般涌过来,要不是我会飞,早该被那些密密麻麻的蚂蚁弄昏头了。
要骂我自己的,为什么回去睡觉?
—
依稀记得今晚的月很亮,很白。
所以我的影子又回来了。我很讨厌他,踹了他一脚,用来当做他打搅我的惩罚。却左脚绊右脚,险些摔了一跤,嘁,烦心。
整个夜晚我都是抱着无比的厌恶度过的。
你别想着套我的话,问我厌恶谁。
—
纳西妲“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管理须弥了……”
流浪者“呵,那你就试试。”
流浪者“看我不把须弥搅得天翻地覆。”
纳西妲“嗯,好。”
纳西妲“看在你这么自信的份上,就再讲最后一个故事吧。”
纳西妲“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根木头……”
—
慕羽练习刀子第二天。
慕羽自我感觉:奀,還緈(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