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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确认过了,王爷是否亲自确认一遍?”
“不麻烦了,你派人看住点。如今本王和王妃都走到明面上来,王妃不会武功,必须加强护卫。”
“是。”
等花家子离开,叫来小福子,“王府是如何做事的?”
小福子吓的一抖,忙说:“是奴才不会办事,没带出个管事儿的人来。”
秦乾道:“你将事情转交给温舒雪,回来掌管王府。本王不希望再出现此次之事,今日错便饶恕你,去领一板子!”
“是。”
“交给温舒雪的是管账之事,银库这边还是在你手里,你只管收放银子。放出去多少,拿回来多少,总账记清楚即可。那边过来领银子的账本一式两份,你这边也要有。放银子记得要见温舒雪的印章,否则不放。”
“是。”
“不要一笔一笔的放,让她汇总后统一来你这里领,至于怎么花是她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只需知道银子是她盖章之后拿的,别人谁也不得签走银子。”
“是。”
“退下吧。”
处理好这些事情,外面的街巷也人音稀少。脱掉身上夜衣挤进金竹怀里睡去,在心爱之人身边,睡的很安稳。
金竹下意识的拍拍他的背,迷迷糊糊的说:“是不是头疼?不头疼了,给你揉揉~”
梦里,在给秦乾按揉太阳穴,他怎么就突然头痛了?
不理解........
秦乾嘴角挂笑,借着月光在他嘴角偷个香,随后放下帐子。
温舒雪刚接任整理官员体系的事务没多久,财政司的事情砸下来,有些忙不过来。打算找苏瑶过来帮忙,谁知她那边也是一团乱麻,忙的不可开交。
官员体系理清楚之后才发现空位如此之多,人才完全不够。
此前下发的招贤才考核事情提升为目前最紧急的事情,寻遍地方,发现刚刚结束了三大比的名士峰最适合。
于是让下面自荐、他人推荐的人才都来考核,重点是那些任务排行榜上分数很高的人。当然,一些没有接任务的老先生、书生、隐士也接受,这次文比桂冠、武比第一,艺比魁首都主动接触,剩下的若是愿意为王府做事也可来。
金竹听说此事之后也跟着秦乾来到现场观看考核过程,他让秦七给自己和秦乾化妆成普通的小侍卫模样,两人到处走动。
若是有人叫住便假装听不见,跟秦乾嘀嘀咕咕忙碌。没人注意就四处走动,悄悄偷听。
秦乾捂嘴笑,他家王妃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这个过程中还真听出不少消息来。
一位老学究一边书写古诗一边说:“要老夫说,王府让下面的下里巴人上公堂已是违反天德、常伦,后面青楼贱人跟蛮子武夫与高雅书生一同比斗更是常理不容。如今还三者同台考官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说半天,似是想起一个字忙往纸上写。
旁边正巧有个武林人士,过去一把匕首戳上去,“怎么着,我们莽夫碍你眼了还是占你孙女儿了你在这里埋汰我们?”
一位背琴雅士上前道:“在下乃艺比琴道魁首,不知老先生何故骂我等青楼贱人?”
“王府都认我等高洁,莲台决雌雄,你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匹夫安有资格乱说?”
老学究见人多势众不敢言语,满腔愤懑只是嘴唇嗫嚅几下,低头写着诗。
金竹拽着秦乾走过去看,只见纸上写了‘碧扇改黄衣,原是秋强意。’,后面写写改改的,不见成。
他戳戳秦乾道:“秦公子,我瞧着怪好的两句,老先生也写不出来,你给添上下联。”
秦乾沉思片刻说:“山河亦思迁,更谬活人性。”
金竹巴掌拍起来,“不错不错,我瞧着后面这个更好。”
秦乾按中捏捏他的胳膊道:“都成一体,你倒是夸起来了。”
金竹笑眯眯的说:“正所谓应景才是自然合,哪有万年不变川。老先生啊,还是去写写茶堂话本比较适合你,今日此地怕是白费心思咯。”
老学究怒道:“小儿,你是什么人来此多嘴。老夫说的哪句不对理?自古是这个道理,男不下厨,女不上堂,青楼三等,武林流寇,文人上雅厅。王府这两年雌雄乱混,常伦不在,到处一片乱麻,还说不得了!”
金竹道:“如此老先生该撇下布衣,穿上草裙,住回窑洞,吃回生牲。来这里混什么酒水茶点嘛。手中笔、身上衣、脚上鞋、肚里米,哪样不是前人一点点求变得来的?再说,王府变革是你不得利吗?王爷来此半年不到,封地饥荒不见,旱可种田,救数十万慌民于此,耕作立本。衙门冤案骤减,夜不闭户,通宵有商客往来。你眼瞎啊?”
作者我啊我这水平,飘忽不定
作者我啊有时候感觉来了,如天上飞仙,海里游鱼,哗啦啦的好
作者我啊有时候吧跟便秘似的,半天写出几句鸟屎……
精分作者嗯,这个说法很准确
作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