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乾目瞪口呆,他的王妃太放肆了!荒郊野外的,怎么能这样!
“王爷应该体会一下夏天夜晚河水的冰凉,一辈子难忘哦。”
说着堵住秦乾的嘴,不知道用什么巧劲将人带下河。秦乾下意识护住金竹,自己先沉入河里,随后被金竹缠住。
“天这么黑,没人能看清我们是谁,嗯..........”
秦乾守规矩多少年,第一次突破底线是娶男妃,但是这里历来有娶男妻的风气,不算大胆。在河里开船算是破天荒的第二次突破突破底线了,他的王妃不愧是画春宫画本的吗?
第二天金竹不出意外的发烧了,声音嘶哑,脸色通红,冒冷汗,大夏天盖着被子喊冷。秦乾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骂又不会骂,打又舍不得,气又发不出,当真是!
“本王就没见过你这般没脸没皮的人!”
金竹端着药碗,嘶哑着声音道:“我都病了,你还凶我!”
鼻子好堵,还酸,生理眼泪掉下来。秦乾吓一跳,着急忙慌的擦,“好了,不说你,乖乖喝药。”
金竹笑着喝完,秦乾递给他一碗甜粥。
“要先喝粥再吃药,王爷顺序搞反了。”
不能空腹吃药,常识。
“赶紧喝,下次不能这样了。”
“嗯,太难受了,果然无福消受。”
“你啊!”
“王爷今天不出去吗?”
“不去,等你病好些再说。”
一日功夫也做不了多少事情,正好让秦符先去打探消息,再做筹谋。
“我冷,抱着我呗。”
秦乾钻进被窝,里面全是汗湿,又起来换了新被子和床单,然后连被子一起抱住金竹。
“不要这样抱,你进来嘛。”
“很热。”
“你进来嘛。”
........
等金竹睡着,秦乾和他身上没一块干的地方,他起来任劳任怨的再换新被子、床单。也就金竹瞌睡好,睡着了怎么折腾都不醒。
秦乾默默看着,拉住他的手拿毛巾擦拭。
内心风平浪静,很平静,嘴角微微笑着。偶尔忍不住亲吻手背,会脸红大半天。
“王爷,可要奴婢来伺候?”
“不必,你去王婶子家问问有没有酸菜、鸡蛋,买一些来,要一些来。”
怕金竹起来味觉减弱,没食欲,酸菜开胃。
县城这几日热热闹闹的雅铭阁又关门了,里面噼里啪啦不知道在搞什么,周围百姓议论纷纷。猜测说要改成青楼,一些人又说改成酒楼,说什么的都有。
温舒雪拿着图纸仔细对照,修改,力求做到最好。为此问王府支了一万银子,小福子大管家心疼的舍不得扣出来,又不能不给。
“温掌柜,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得保证赚回来。王府开支当真紧缺,你们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
“必定,总管大人是见过我办事能力的,前段时间不是扭亏为盈了吗。”
“奥哟喂,那茶楼赚的还没五千两,再砸一万两进去成本可大嘞。”
秦符不知从何处飘来,“你便给吧,王妃点播的主意,亏不也得给。”
“.........”
“我要是见着王妃,定要瞧瞧是个什么风华绝代的人物。”
“倒不风华绝代,会让你很头疼,当他跟王爷一起时,你会恨不得断头当场。”
温舒雪笑道:“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就是不拘小节了些,说话不太像书生。”
出来,温舒雪拦住秦符道:“秦大人,我夫君........”
“能吃能睡,安心。看在掌柜的面子上王爷也会宽容处理的,若是他识趣些会更好。”
“多谢。他没有什么贤才,还爱抬着书生的傲气,但是不曾亏待我,还请大人多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