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为本官的夫人,怎能贪生怕死,不守名洁,就该撞死,白绫三尺自尽!你等小人,怎能不为本官守节,要去烟花地做赔笑的下贱人!”
贵夫人不理他,看向堂上的秦乾,“只求王爷放过府中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你倒是个人物,你的孩子可以不必卖艺,不过本王也不会养着他们,带走吧。不听话的送入青楼。”
“是!”
秦符指挥属下带走女眷,女眷们哀嚎着,叫县太爷救命。随后被堵住嘴巴带离这里,贵夫人不言不语,自行跟上去,拉着她的女儿。县太爷颓丧跌坐在地,嘴里还念叨妻妾无节。
作为过来人,秦乾自然不在乎什么节不节,都要死了,为何不选择让自己好过些的活法,死去便真一无所有了。
“押入大牢,这几日.......以县太爷的名义去抓抓城里铺子、街道的乱象,扰的越乱越好。”
“是。”
县太爷爬起来,“王爷,下官请求王爷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再也不敢放肆了,求求王爷了!”
“不急,你先在牢里待几日吧,炼炼骨头。”
离开县衙,回王府,县太爷的女眷们被关在后院。小福子这几日忙茶馆之事,不在府里,还得等他回来才行。
“本王这府里能用的人着实少了些,等小福子回来,让他物色几个。”
“是。”
“扰乱世家店铺之事你注意些,别叫关差阳奉阴违了,也别误伤无辜之人。”
“是。”
小夏子此时道:“王爷,王妃昨日问何时搬入王府,是否安排?”
秦乾笑道:“不必,他随口问问罢了。王府太乱,他过的不安心,本王也不安心。”
在村里,四邻皆信他,瑾竹也算个主事人。来王府倒是锁住了手脚,上一世锁住他几年已经够了。王妃大才,如何能放在后院方寸之地。
回到家,金竹躺在被子里看书,喜鹊提着水在浇地。
她来时王妃便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抵达宅院,王妃第一句话不是问她是何人,而是说:“帮我倒碗水,可算来人了,渴死我了。”
........
倒完水她就站一边,院子里放着几大盆冰,浪费至极。但凡在屋里都会化的慢些,不用这么多。
下午,院子里的菜开始枯萎,她问:“王妃,院子里的菜谁家的,都枯萎了。”
“哦,我们家的。你去浇浇吧,王爷亲自种的呢。”
喜鹊愣神良久,她可是王爷的贴身丫鬟,怎么能去浇菜!
可,也不能指望王妃去,一看他细皮嫩肉的模样,怕是到太阳底下晒一下都受不住。于是,秦乾进来便见她浇菜。
“这个点王妃可吃过了?”
喜鹊抬头,差点喜极而泣,“王爷,奴婢和王妃都未用膳........”
“要你何用,还让王妃饿着!”
说着他挽袖入厨房,喜鹊眼泪吧嗒吧嗒掉,她,浇了一下午菜地,王爷还骂她。
金竹瞧乐了,“浇完了歇着吧,都累哭了,给,吃个黄瓜解解渴。”
喜鹊过去接住黄瓜,“多谢王妃。”
金竹起来进厨房,回头对喜鹊说:“把席子和东西收进去。”
他是从小到大被伺候惯的,几辈子都是,金婆婆走后没人伺候的时日短暂,且邋遢,所以对古代丫鬟的使唤技能炉火纯青。
“王爷可吃过了?”
“嗯,在茶馆做久了,吃了好些点心。你呀,下次不要这么晚不吃饭。”
金竹靠在灶台上,看着秦乾洗手作羹汤,“倒也不晚,阳光还未全落。”
喜鹊收拾好出来,金竹喊道:“过来,让王爷教你做饭,主子做饭也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