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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架下是春草碧绿的漂亮庭院,小女孩扯着棉布裙站在花下,有些无措。
"哗一一一"突然有炽烈的岩浆兜头而下,像一道血红的瀑布,就在她白嫩的手臂和肩颈上,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烫熟了一般。
"疼!"梦里的小女孩叫了声,唐小喵也便肃然转醒,这个噩梦的场景纠缠他许多年,那种从皮肉到心灵的庝始终清晰。但此时真正疼的却是他的脑袋,方才从梦魇中挣脱身体,一下子从矮小的床铺上坐起,脑袋便撞在了低矮的天花板上,不过这顿痛到让她捡回了几分清醒。
此刻,她正处在开往杭州的火车上的硬卧中铺,那并不太坚硬的天花板是他的上铺,上面委屈的坐着一个胖子,他毫不浪费的塞满了整个空间,对她微弱的撞击没有丝毫反应。
唐小喵理了理被他压轴的立领牛仔衬衫,衬衫领上的金属软钉在他的腮旁留下了几个心形的印子,无意间让那张总是淡淡的小巧的脸多了几分的意趣,她伸手将披散的发束在头顶,束成一个利索的结,常有人说额头光润的人天生聪明,可他偏偏要将那片光泽饱满的额头用厚厚的齐刘海遮住,似乎想遮住自己的智慧,顺便也将其黑锐利的双眸挡去半边。
其实连她的名字也带着些呆萌的假象,她本身叫唐苗苗,但因为说话声音喋喋甜甜像只小猫,所以大家才送了昵称叫唐小喵。
望望窗外天才刚刚擦黑列车,刚驶出一站,还在槟城的近郊,谨慎的晃悠车窗,里面人声嘈杂,泡面味横冲直撞,有小孩子尖利的哭喊和火车的呼啸声秉足了劲比拼,若不是实在疲惫,唐小喵不会在这种环境中设无防备的入睡。
她是敏感的天蝎座,绝不会那样大大咧咧的随遇而安。
余光里忽然闪现的黑色人影,她太闪耀,轻易便是赢得了人们的注意,唐小喵有眼向下看去,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印了巨大骷髅头的黑色衬衫,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黑短裤,好在短裤下套了条半透明的黑色连裤袜,她的个子很高,腿修长的稍显过分,短短的波波头,眼睛很大,大约厚重的睫毛也出了不少的力,他很惹眼不止因为他看上去又美又另类,还因为他浑身都充满了元素,睫毛上刷了一层深紫色的光粉,唇膏像水晶果冻,胸前的T恤上沿着骷髅头,轮廓贴满了碎钻。
这样的装扮活像一只手机盖。
'手机壳‘似乎在躲着什么,时不时的回头看几眼,她已经走到唐小喵所在的铺位旁边,又一次回头看看,然后脸上有了一丝慌张,一闪身钻进了斜下方的那个铺子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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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今天先不更了,拜拜
天启一张的1/8都那么多。
天启明天再更吧!
明天更不更都不一定…
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