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接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把医疗费给了我。
狼狗也被她带走了,我问她狼狗叫什么名儿,姑娘说它叫安生。国泰民安的安,生生不息的生。
等他走后,胖子才叽里咕噜的对我说:“早知道对安生好点了。”我朝他笑笑说他就是见色起义,其实也说不上什么色,但这么好的机会必须掰一局。
快临近中午时,外边儿响起了久违的警笛声,小花随后也赶到了。
四叔看见小花跟见了亲妈似的,激动的直叫唤。小花抱起四叔跟他来了个脸对脸,结果就是小花脸上流了一滩口水。
小花并没有留下来吃饭,说只是来瞅瞅我们还活着不。
傍晚的时候,以前给我们照过相的小姑娘又来了,身后跟着一位老先生。
小姑娘说这是他的老师,那老先生一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儿不停的瞄我,搞得我以为脸上有泥。
小姑娘很开朗,拉着老现场在喜来绵里闲逛,说等他老了就把他接到这儿来养老,老先生一直很严肃,但却看得出来很乐呵。
临走的时候,老先生给我留了个号码,说是黑瞎子给我留了话,老实说我有点儿想他,当然只有一丁点儿。
饭后我把电话打了过去,那头先传来小花的声音,“吴邪,你打他电话干嘛?”我心想,难怪小花老是不来看我,感情是跟着黑瞎子一起混的呢。
“我找黑瞎子,他说有事找我。”
“呢,给,吴邪的。”黑瞎子略在略带散漫的声音传来“徒弟啊,想我没。”
“我想小花。
“哎,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吧。你我师徒一场,我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
“我看你是挂念着我的吴山居吧。”
“咳,话别说太实啊,这不就是顺便想想嘛。”
“行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快点儿说。”我有些无奈,瞎子还是那么不正经。
“哎,其实没多大点事儿,过几天我得出去一趟,小花得去你那儿,帮忙给看看。”
我看你妹!
我有些无语,这小花又不是未成年,干哈的还要我给看看。
“瞎子,你一天天别没事儿找事儿,行不。”本以为瞎子又会跟我赖,但他声音似乎严肃了下来。
“吴邪,我这是真有事儿,你就帮我看着点儿就行……”
我疑心瞎子有问题,你没等他说完就问“你他妈是去干嘛,别整天作死,行不行?!”
黑瞎子息声,我急了,开口想骂他,还没开口,手机就传出忙音。我气急了,啪的一声把手机丢地上。
或许是我吼的声音太大,闷油瓶从屋里出来看我,我气呼呼的把手机又捡起来擦了擦。
瞎子做事总是这么胡闹,也不知道小花知道了会不会怪我瞒他。
闷油瓶一直站在一旁看我毛手毛脚的,我简单的把事情讲给他听,闷油瓶听后摇头表示没事儿,瞎子总有他自己的理由。
我其实是挺相信瞎子的,但每次行动他都会告诉小花,这次难免是凶险的。
我和闷油瓶在门口静坐了会儿,胖子也收拾好出来,但他没座好一会儿,蚊子就直逼他的光膀子。胖子,无奈的用手挥了挥,没用。最后腆着脸移到闷油瓶身旁,围着胖子的蚊子就嗡嗡的飞走了。
胖子感叹了一声,把闷油瓶当做天然的驱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