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初升的朝阳却过早的埋入深海,沉没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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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沐虹国公主祁皖年身上有种怪病,从古以来无人患,祁皖年还是第一人。
这种病不痛不痒,没有固定的发病时间,这要看得病的人怎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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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要看身份实力的年代,沐虹国公主祁皖年身为护国长公主,身手自然不凡。
正因如此,她手中的兵权让当今皇帝都不敢轻易动她。
祁皖年经常去一个巷子里。
那个巷子可不普通,里面待着的都是祁皖年的人。
沐虹国谁人不知当今陛下想要收回祁皖年手中的兵权,撤掉护国长公主的位置。
祁皖年她不傻。
尽管没人跟她提过,可她也清楚。
等到了时机,她的父王会以女子不适合掌管朝政为由收回她手中兵权。
可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祁皖年在军营里威信极大。
“公主,陛下他……”
祁皖年“我那位父王,又作什么妖?”
祁皖年微微瞥了一眼跪在底下的士兵,挑了挑眉。
“陛下他快不行了。”
祁皖年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祁皖年“快不行了?”
祁皖年“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
“属下不敢。”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自是不敢欺骗殿下。”
祁皖年好半晌没说话。
祁皖年“知道了,退下吧。”
祁皖年淡淡的开口。
她晃动着手里的茶,勾唇一笑。
祁皖年“计划开始了。”
“贺峻霖!你……”
“咳咳……”
贺峻霖就这么冷眼看着眼前自己所谓的父王。
挑了挑眉,淡淡开口道。
贺峻霖“没什么事儿臣就退下了。”
巷子。
祁皖年靠坐在墙边,看着眼前的茶杯,没有拿。
睫毛覆盖住眼眸,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情。
她现在穿的是便服,头上簪子微微晃动,抬了抬眼皮看着底下的人。
她坐直开口。
祁皖年“我记得,你以前是我的人吧。”
“是。”
祁皖年沉默了。
就在底下的人以为祁皖年没什么想问的准备退下了的时候,她开口了。
祁皖年“那你为何要陷害父王使得父王病危!”
祁皖年“贺峻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祁皖年手抓在椅子边上,用力抓紧,手指关节处大白。
贺峻霖笑了笑。
贺峻霖“这沐虹国谁人不知皇姐手中兵权使父王忌惮。”
贺峻霖“我这不是为皇姐着想吗?”
祁皖年“本宫不需要。”
此时祁皖年也冷静下来了。
正好有贺峻霖在前,她干什么也无所谓了。
有贺峻霖这颗棋子,祁皖年也没什么可怕的。
要死一起死。
贺峻霖挑了挑眉。
贺峻霖“那臣弟先行告退了。”
贺峻霖不知道,他走后,祁皖年座位后面出来一个人。
苏淼“殿下演技不错。”
祁皖年笑笑。
祁皖年“贺峻霖……”
祁皖年“呵。”
祁皖年“很傻,可傻的很好。”
祁皖年“阿淼,代我进宫一趟。”
祁皖年“帮我那父王问个好。”
苏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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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路远途疏,该散的人还是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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