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武见堃,曾经是个军人,但是由于我的从军经历,我的履历就成了一堆灰尘。
从文件上看,我已经死了。
我虽然还活着,可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完美,而且,我的身体越来越差,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我不想让这段往事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土里,所以我用这段话来记载我的生活。
我生于一九四九年,原名“健昆”,在这一特殊时期,人们对我的爱与尊敬是发自内心的。
我爸爸是个战士,一个从战火中幸存下来的战士。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导要有勇气,要有自我牺牲的精神。
18岁,我正式参军,那年,我参加了我一生中的第一场战役。
在1967年,我们的部队在那次战役中服役。
那时候,我在一支叫做二号侦察连的战斗小队中,主要任务就是侦查、收集情报。
由于侦查连队时常受到敌军的袭击,以及恶劣的作战环境,因此伤亡率颇高。
我看到许多同志死于毒蛇和瘟疫。
有一次,我在一次探险的时候,因为地势的关系,我走错了路,结果就是在一片森凌里打了起来。
因为敌人的实力很强,所以他选择了撤退,并且亲自断后。
我也是热血上涌,就自告奋勇的跟了上去。其实,我们都很清楚,如果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子弹飞溅,子弹打光了,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了下去,我的一条腿也中了一枪,彻底废掉了。
那时,仅有5个人,包括那个留在后方的士兵和一个排长。
他们试图活捉我们,但却遭到了我们的反抗。
对方见生擒已经不现实,就从地上掏出一颗手榴弹,向我丢了过来。
排长发现,所有人都把我抱得更紧了,把我按在地上。
砰!
我感到一股热流,流遍了我的双眼,流遍了我的脖颈。
我的情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光所有的敌人。
就在我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我的头却开始疼了起来,然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直接把我的头给炸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对手越来越多,我已经支撑不住了,终于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一家野战医院,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我醒来的时候,一名副队长走了过来,让我大吃一惊。
在了解了我的伤势之后,他很谨慎的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副队长告诉我,在战场上,我们找到了几十具敌人的尸体,都是被炸死的。
就好像是在脑子里炸开了一样。
我在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的看见了这一幕,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首长。
说完就走了,让我好好休息,不要放在心上。
我是一名受伤的士兵,在三个月后,我被遣返回国接受了治疗。
当我痊愈之后,由于战争还没有结束,我就打算回到原来的单位去。
这个时候,军方的人忽然来了,他们给我发来了命令,让我从今日起,改变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军方的人。
接受机构的工作人员将会负责和我联系。
士兵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询问我的意见,直接走了。
我知道,我是个失败者,我是唯一一个被淘汰的人。
当天下午,我就得到了医院派人来接我的消息。
一名身材高大,留着板寸头,国字脸,身高一米八五,皮肤白皙,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他的气势给我一种压迫感,这是一名真正的高官。
那名军官看到我后,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说道:“武见堃,我是特种兵一组的组长,凌正因,请跟我来。”
当时,一切都以服从命令为己任,我没有多问一句,就跟着凌正因上车了,从那时起,我的人生就变得不一样了。
坐在吉普车上,我的脑子里满是疑问。
“战狼特种兵,我怎么没听说过?”
从军方的态度来看,他们不可能拒绝特种部队的请求。
对于战狼特种部队,我是抱着很大的期望的,那是一种年轻人的激情,谁不想在更大的舞台上大展身手?
吉普把我们带到了军事机场,直接飞往北京,在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我跟凌正因同乘一辆汽车,一路来到了城南郊区的一处普通院落里。
凌正因领着我走进了中心建筑610号房,摆好了一个“品”字,然后在前面轻轻敲响了一扇门。
“章组长,武见堃的人来了!”
“让他进去,你退下!”凌正因低沉地说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走了出去。
定了定神,他跨过房门,看见了一位穿着军服,头发略有花白的老者。
那一刻,我睁大了双眼,因为我对他太熟悉了。
他曾经是个将军,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很久了么?
“您——您没有?”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我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的意思是,我并没有死?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