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鸳觉得嬴政不关心他们的孩子,所以要求他每天下朝处理完奏本之后,就要留出时间来陪她和孩子。
嬴政说:“我本来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何必要专门陪它。”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有什么好陪。
朱鸳摇着他的手撒娇:“我不管。这个你来想办法。”
嬴政想了想,拿出了朱鸳最爱读的书《诗》,打开第一页读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朱鸳原本坐在榻上,听着听着便拱进了他的怀中,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将他的手也搭上来。眨巴着大眼睛,听他读《诗》。
嬴政的手摸到了她的肚子,里面的孩子乖乖地躺着 ,不像前几日那样老是动来动去。不知道是不是也因为听《诗》入了迷。
这是他和阿鸳的孩子。嬴政这样想着,神色微微柔和下来。他在乎阿鸳,很难不在乎她的孩子。
朱鸳笑着说:“表兄,它喜欢你。你一摸它,它就乖乖的。”她神色娇憨天真,靠在丈夫的怀里。
嬴政扬眉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侧脸,调侃道:“也许他怕我。”
朱鸳撅起嘴来,反驳道:“肯定不是这样。我能感觉得到。听你读《诗》,我们俩都觉得高兴。”
嬴政轻轻地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翻开竹简继续读,念到了朱鸳最爱的《桃夭》。
朱鸳想起以前嬴政为她读诗的日子,心中甜滋滋的。那时候他们都还年幼,可是嬴政对她的爱护却和现在没有两样。
她抬头的时候发现嬴政正低头望着她。
他的目光深邃静谧,却倒映出了她的影子。朱鸳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嚷嚷道:“我要一直和表兄在一起!等到我们老了,表兄也要为我读《桃夭》!”
然后她就叭叭亲他的脸颊,像是一只热情的小狗。
这种情形谁还读得下书。嬴政将竹简丢到案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脸重重吻她。
从朱鸳有孕至今,他们俩除了拥抱亲吻,还没有这么亲密的时刻。嬴政看这个孩子不满当然免不了这个原因。
等到分开的时候,朱鸳已经倒在嬴政气喘吁吁,唇脂已经被蚀了大半,水润润的,好像被人咬了一口的樱桃。
嬴政低下头还要亲她,朱鸳抬手捂住了他的唇,娇滴滴地说:“不可以。这样会伤了孩子。”
嬴政拉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低低的声音好像暗含着难言的蛊惑。“难道阿鸳不想我吗?”
“想。”朱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声音带了了几分游移。“不可以。”
她的话音未落,嬴政便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该放的地方,低头吻她的耳根。“阿鸳你不能只顾着孩子。”
朱鸳嘟起嘴说:“真拿你没办法——先到床上去。”
嬴政靠在床上衣襟大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嬴政拿着手帕替她细细擦了,尔后将她揽到了怀中,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文鸳在他怀里有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忍不住抬腿蹭了蹭他。
嬴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