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鸳贴到他的怀里,撒娇道:“也不是不信。人家只是担心表兄被抢走了。”
嬴政听了果然高兴,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淡淡道:“难道寡人是一个物件吗?能任由你们抢来抢去?”
他娶谁只能由自己做主。就是他的母亲赵姬也不能决定。
朱鸳咯咯笑起来,手已滑了进去,被抓住之后无辜地眨了眨眼,故作乖巧地贴到了他的怀里。“当然不是。”
嬴政却带着她的手继续,他对这些事食髓知味,并且学习能力很强,早已胜过朱鸳许多。
嬴政捧起她粉桃似的脸颊,放轻了力道吻她,听到她咯咯的笑声,也不由得跟着笑了。
她比嬴政还要讲究,她的裤子没有缝。嬴政以前无所谓,现在却觉得越麻烦。他的力道极大,干脆抓起裤子一撕,撕拉一声,文鸳的裤子便被他撕开了一个缝。
朱鸳的这条裤子就被他毁掉了,她不满地咬了他的脸颊一口。“明明可以让人家脱下来的。大王做什么要撕坏它?”
嬴政挑了挑眉,双手扣在她的腰上。“一条裤子罢了。阿鸳这也要生表兄的气吗?”朱鸳咬住唇,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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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鸳低头含住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撒娇道:“大王——”
嬴政喜欢看她因为他而情动时的表情,水润的眼睛,发红的脸颊,嘴里溢出的娇吟,都是因他而起。
朱鸳的脸越发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毛茸茸的小脑袋蜷缩在丈夫的颈窝里。
*******嬴政并不在意,在榻上胡闹了半个时辰,才抱着绵软无力的妻子回到床上。
他将两人的衣物一同都脱下来扔到一边,彼此相贴相缠,分不出你我。
嬴政果然不在意那女子,平时除了上朝和看书,他便带着妻子去骑马射箭,羋姝想找都找不到人。
羋姝不是不识趣的人,知道嬴政这是要避开自己,不由失望不已。她自然知道华阳太后让她进宫是为了什么,也愿意做嬴政的夫人。可是嬴政眼里只有他的王后,对所有的女子都不屑一顾。
过了一个月之后,前线传来捷报,说蒙骜已经打下魏国十几座城池,接下来是要直取魏国的都城,将其捣灭,还是转战他国,需要太后和大王的旨意。
嫪毐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到咸阳的。如今太后正在雍都养病,平时轻易不见人,事情都由嫪毐出面处置。
嬴政已对嫪毐有所怀疑,觉得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宦者。对于更深一层,他便讳莫如深,不愿想到。秽乱宫闱,背叛先王。况且此人还觊觎他的妻子,他必要将他碎尸万段。
如今嫪毐独自回到咸阳,没有太后时时庇护,他必要替妻子出一口恶气,顺便证实他的身份,将他一举杀了。
等到太后知晓,也是木已成舟。她总该不会为了一个寺人要对他如何。
为此他便开始布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