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落大地,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下,人们纷纷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这里是渡云宗后面的山上有最大的一片竹林中央。
明月正在练功,她和齐霄一起练功,两个人怎么说有些合不上动作,看着有些别扭。
明月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和齐霄道歉,齐霄一如既往的那么温柔,还用手绢为她擦汗,明月一晃身躲开了,两个人顿时有些尴尬。
“明月姐姐!我又找你玩啦!”尔尔趴在竹子上,竹子都弯曲变形了,她一动不动笑着甩动胳膊上的素绫“今天我们去城东看看好吗!我听说哪里有热闹的市场!”
还好尔尔及时出现,不过她一出现就感觉怪怪的,还是笑眯眯的趴在竹子上。
“师兄,我还有事先走了”明月说完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
齐霄拿着手绢的手臂还抬着,整个人浑身散发一股负能量,目光异常歹毒的的盯着沈尔尔。
尔尔和明月一起离开,她总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回过头发现齐霄死死盯着自己,这目光好像是盯着情敌?
两个人玩了好一会,这才回到渡云宗,她们回去正好遇到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穿淡绿色的罗裙,手里不停摆动手绢,举止行动有些轻浮。
“那是?”尔尔询问明月。
明月看了一眼说“那是我大师兄从外面救回来的一位女子,说是无依无靠,照顾我父亲衣食起居”
两个人路过的时候,女子微微颔首“大小姐好”
“嗯,我父亲如何了?”明月看她在这里正好询问父亲的事。
女子甩了甩手绢。“还是那样,就喜欢喝酒”
“你去忙吧”明月有些无奈,她想去六层塔见父亲,可是父亲不愿意见到任何人,还人整个渡云宗也变得轻浮起来。
女子走开的时候,她身上有一股非常浓郁的胭脂水粉味,甚至让尔尔一时间打起喷嚏。
天一他们一直不出门尔尔也不无聊,一个人特别自在的踢毽子。
还和明月一起拿肉烤着吃,一起下河抓鱼,一起爬树。
明月也才十几岁,可是她在尔尔没出现的时候非常沉闷,认为人生就这样了,没想到人生还能如此精彩。
对比天一非常不屑,他白天故意站在必经的凉亭下可是尔尔却没有发现他,两个人手挽手的离开。
齐霄更加不满,原本每天还能见一见明月,可是现在明月练完功就不见踪影,每天都是心情愉悦,好像人生没有他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这日又拿了酒坛,还是撒进去白色粉末,让宗主一饮而尽。
“想清楚了没有?不然方固出关,我们就没机会了”女人为宗主盖被子,然后站起来,冷艳打量院子中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哎呀!就差一个到了一百!”尔尔亏心的拍大腿。
明月笑着结过她手中的毽子,“一,二,三……”两个人一起数起来。
“好吧,我答应你”齐霄也来到窗口发现明月脸上灿烂的笑容,这种笑容从她十岁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每天都是各种学习,几乎不能喘气。
这种笑容使得齐霄下定决心“渡云宗存在与否不重要,只要她一直那么高兴就行,不用背负责任”
“我就说你一定会答的~”女子说着一边甩着手绢,一边整个人贴上齐霄,齐霄也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肢,耳鬓厮磨动作十分暧昧。
夜晚,明月和尔尔分开,明月准备回房休息,她发现漆黑的房间有黑影,两个人打起来。
打斗中,明月摘下黑衣人的面纱,透过月光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明月停下动作顿时诧异地不敢置信"怎么是你!"
那个女子轻笑一声,手里撒出一把白色粉末,使得明月失去了意识一下子昏迷过去。
幸好齐霄进来,不然黑衣女人将明月毁容了。
他将明月带走,女子也不管他们两个人,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笑容非常可怕。
而齐霄将明月带到渡云宗后山,一个隐蔽的洞穴,里面有着一张木质的床,一个石桌,还有一些干粮和水。
将明月昏迷不醒的困在这里……
准备睡觉的尔尔发现天上突然出现一片云,云朵隐藏住夜空中的月亮,整个夜空只留下一个一闪一闪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