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贺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疯了,还是我真的忘了点儿什么?”
贺峻霖“你别多想,他就是在胡说八道,难不成你还能记得所有人,只忘记他一个?”
可事实就是这样,宋亚轩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了刘耀文。
贺峻霖刚挂断宋亚轩的电话,就赶忙拨了刘耀文的手机号,开门见山的说到:
贺峻霖“三年前在美国他出了车祸,醒来之后,就不记得你了,医生说是选择性遗忘,刻意回忆会刺激大脑,严重的话可能会再次陷入植物人状态。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只要还顾惜之前的情谊,就不要提之前的事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电话的另一端一直一语不发。
贺峻霖:“那段时间你们在闹分手,我问他原因,他什么也不说,就一直喝闷酒,还学会了抽烟,那副颓废的样子,我都快要认不出他了,刘耀文,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联姻,又和宋家达成了什么协议,亦或是有什么算计,我都要提前告诉你,无论是发生了什么,宋亚轩背后还有我们贺家,万不要觉得继承了家业,有了点成就,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车祸,选择性遗忘,抽烟,喝酒,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在美国的三年,你竟也过的如此难熬,可先决绝离开的人是你,说分手的人是你,写诀别信的人也是你,明明是你不要我了……
刘耀文“你多虑了,我所有的阴谋或是阳计,无非都是些希望他能再爱上我的小把戏。我不会再提从前,毕竟我们还有无数个以后。”
刘耀文挂掉电话,抬眼看到桌上摆件似的烟灰缸,一段已有些泛黄的记忆此刻又重现在他的脑海,恍如昨日。
刚上高中的时候,作为刘氏的继承人,刘耀文就开始出席晚宴了,也因此和一些纨绔熟络起来,学着去吸烟、喝酒、赌博……
虽然做这些事的时候都刻意避开了宋亚轩,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日晚宴的主题已经记不清了,刘耀文只记得当时是和宋亚轩约好的说要一起参加的,却在晚宴开始前收到了他航班延误的消息。无意和周边的人寒暄,在内场待了一会儿便去了阳台,莫名烦躁。
依着围栏点了支烟,望着不见明月的夜幕,吞吐着云雾,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宋亚轩的声音。
刘耀文愣住了,转头便看见宋亚轩一身酒红色的绸缎西装站在那里,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刘耀文莫名心虚,连忙熄了烟,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挪不开落在宋亚轩身上的目光,便只是有些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正是晚宴最喧闹的时候,阳台处除了他俩应再无旁人了。
宋亚轩走进刘耀文,搂住他的脖子,戏谑地说道
宋亚轩:“真是个呆子,怎么不说想我。”
刘耀文“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下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刘耀文紧紧环抱着他,闷闷的说道。
宋亚轩用鼻尖轻轻地碰了碰刘耀文的鼻尖,闭上眼睛,吻上小狗此刻下拉的嘴角,轻声说
宋亚轩嗯,下次我们一起去。
刘耀文也闭上了眼睛,不满足宋亚轩蜻蜓点水式的吻,启唇撬齿,无技巧地纠缠,双臂也愈发用力,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
漫长的法式热吻刚刚结束,宋亚轩趴在他的肩上喘着气,湿热的气息环绕在刘耀文的左耳边
刚想再吻上他,缓解这灼人的欲,就听到宋亚轩暗哑的声音。
宋亚轩文哥,你觉得抽烟和吻我哪个更令人上瘾?
后来刘耀文就再也没抽过烟,虽然宋亚轩从未说过不喜欢,但他就是莫名的觉得宋亚轩跟这些就是很不搭,应该离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