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路过,看到父亲在抄辛波斯卡写的《一见钟情》中的句字,只写到“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万次了吧……”便停了笔,我知道他的思绪又飘到了远方,我不知道这思念会不会轻拂过父亲所思之人的嘴唇,或缠绕在她周身,毛绒绒的思念,让她轻轻打个喷嚏,代表这份信件送到……
哦,对了,我想见的人是我的老师,我日以继夜的待在父亲的身旁,不光为了父亲,还要撞破我所幻想故事的结果
一向温柔的父亲向记者们吼着让他们让出一条路,那些人终于熙熙攘攘的让开了其中夹杂着抱怨……
南筏这一系列可能要停更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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