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来自异性的吻,陶花如触电一般浑身麻酥酥的。
她俯身将脸凑近古鑫,随之而来的还有那股芳香。令古鑫欲罢不能的香味,好像一个特定的记号。
“我美吗?”
古鑫不能点头,只能说话。
“美!真美!”
“想要吗?”
其实,从一开始见到陶花的那一眼开始古鑫就对她动了心。只是,当时对食物的欲望大过于此。
而此时,古鑫故不作声只等陶花自己送上门来。
果然,陶花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
陶花妖娆的身姿,温暖的体温。使古鑫不能正常的呼吸,就在那一刻古鑫开始后悔之前浪费的荷尔蒙。
如果将古鑫比喻成一口铁锅的话,那么陶花就是张饼。两人不断地翻腾着,甚至炕都快要震塌方了。
古鑫知道从遇到陶花的这一刻开始他的爱情就来了,而陶花也知道从遇到古鑫的那一刻自己的春天就到了。
三两分钟的回味时间一过,陶花抬手抚摸着古鑫的脸颊。
“你会后悔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陶花一脸得意,却不失娇气地说:“因为我是个寡妇呗!”
古鑫很清楚陶花这口中“寡妇”是怎么回事了,因此古鑫侧过身单手扶在陶花的肩头。
“可我就是喜欢!”
那一晚,没人知道他们有过几回。只是那爱音不断地从房子里传出,传进夜色中记载着时间的流逝。
清晨,两人赤裸着相拥而眠。不久后阳光升了起来,同时也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
被吵醒的陶花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边穿边骂骂咧咧的。
而古鑫却慌了神,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在慌乱中看到一个他意想不到东西,就是被单上那一抹红云。
他定睛看向陶花,陶花扭头下地时看到古鑫。
“看啥子看,老娘还是处呢!”
说罢微微害羞地一扭头向门口走去,并交代古鑫无论如何都别出来。
“来啦来啦!敲什么敲,催命呢!”
说话间院门已开,门只留够伸出一个头的缝隙。
“牛二!咋是你嘞?有啥事嘛?”
敲门者正是陶花故去的未婚夫的弟弟牛二,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一米八大个的瘦男人,人送外号麻杆。
“还有啥事!为俺哥的事呗!安正理俺哥没了,你得退俺彩礼钱。俺是来要彩礼钱的!”
说罢,牛二头一仰并向陶花伸出手索要着。
“甭说你用后脑勺问俺要,你就正脸要俺也没有。钱发送俺爹花没了,你走吧!”
牛二一听没钱立刻将头扭过来,冲陶花吼道:“没钱?没钱也好办!俺哥没了,你就是俺媳妇儿。麻杆抬人!”
“你敢!我看你们谁敢?”
听到陶花的嘶吼声,院中的大黑也拼命地汪汪叫着。
“俺告诉你说,今天谁都救不了你。就算你放狗也没用,老子今天就要洞房!还愣着做甚,抬人。”
听罢,麻杆紧赶两步并成一步向陶花奔去。正在这时大门忽然被撞开,从门里冲出一条大黑狗将麻杆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