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的闹钟又是准时发声,电子闹钟机械的日复一日的响声又在耳边回响,随着,清晨一缕阳光射进狭小的房间,接着,林揽月才缓从睡眠中惊醒,又是工作日,她有些畏惧,不敢面对那群魔鬼。
她三两下套上衣服,跑去餐桌,大声喊着:“我不想上学!”眼里含着泪花,看着楚楚可怜;父母只是淡淡地说:“林揽月,你不是第一次闹了,看看你的成绩,从全校前三掉到300,对得起谁?”林揽月哽咽着叫喊:“为什么老是在乎成绩。我在学校…被…被她们欺负,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你们不闻不问,我…我…”
“你什么你?小孩子闹矛盾不是很正常?你应该想想别人为什么只欺负你?告诉老师不就行了?”林揽月父亲怒吼,捶了捶桌子。
“我不吃了。”林揽月背起书包,大步往门外迈去。
“妹妹,你等等啊,我和你一块,别在路上遇到那群人。”林摘星也朝门外追去。
林揽月蹲在门口,掩面哭了起来,泣不成声,每一滴泪都诉说着、发泄着她的委屈与愤怒。
记得是从高一下期开始,不知什么时候,林揽月的课桌上总会多了些辱骂她的字,身上多了几块淤青,成绩也一落千丈。
从那时,她不在向以往开朗,说话很轻,眼神总有些怕生。父母不以为然,只是指责她成绩下降
“别哭了,有姐姐帮你撑腰呢。”林摘星给林揽月拭了拭眼泪,轻声安慰道;这时,林父怒气冲冲踢开们,把林揽月拽进门。
他大骂:“你还有理了是吧,成绩下降还很委屈吗?我怎么有你这个女儿…”
“我没有!要是你关心我,我怎么会有今天?”林揽月红着眼怒吼,发泄着不满。
这时,林母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拉住即将落在林揽月脸上的说,劝说道:“好了,孩子这样可能是在学校真受欺负了,我们不闻不问,也不好啊,孩子肯定不满。”
他这才消点气,厉声呵斥道:“把鸡蛋吃了,再去上学!”林揽月,慢慢走到餐桌前,坐下吃了起来。
早饭算是在吵闹中度过,林揽月整理好情绪,和姐姐林摘星走出家门。
她鼓起勇气,走向课桌,想努力看见眼前的场景不会崩溃。
她呼出一口气,睁开眼,却发现,课桌难得的干净,且曾经的污垢也消失,她抿了抿唇,有些难以置信,又眨眼确认了下,的确是干干净净,她欣喜,真正的笑了一次。
“满意吗?”这时,同桌素不相识的少年忽然扭头问到。
“你,你帮我清理的?谢谢。”少女本能的红着脸,眨了眨眼。
那少年有些害羞,扭头咳嗽两声,应到:“准确来说,是让她们帮你清理的。”
林揽月扑哧,笑了,她感觉学校不再是恐怖的,黑白的,他的到来,为她的世界渲染了一层色彩。
“敢问尊姓大名?”林揽月笑着,不再小声说话。
“嗯…这个吗,我叫程忆北,我哥走了,名字里有个北字,所以我就叫这,你呢?”程忆北挠挠头,假装记不起名字,逗得林揽月笑了笑。
林揽月笑着说:“我叫林揽月,摘星揽月,所以我姐是林摘星,我是林揽月。”
“嗯……揽月…这名字好!”程忆北忽然大声说,“要是我是女孩,我妈准叫我这!”
突然,林揽月的笑容渐渐凝固,又不自在的颤抖起来,她看着,远处,欺负她的江涵正死死的盯着她,那眼神,她知道,意思是“她完了”。程忆北貌似也注意到了不对劲,不在嚷嚷,慢慢观察着林揽月的一举一动。
上课,刘老师,一如既往抱着书走进教室,眼神示意让程忆北和另一个同学上去。
“今天,班上来了两位插班生,大家要互帮互助,照应新同学,下面有请他们自我介绍。”刘老师那半普通话半方言的奇怪语言响了起来。
首先是程忆北,他仍是那样说着:“大家好,我…我好像叫程忆北,我哥走了,名字里又个北字,我便叫程忆北。”此话一出,底下哗然声一片,这般开朗帅气的男声,无非是非常抢眼的,这也是江涵为何死的盯着林揽月,她受陈忆北的呵斥,为何林揽月能如此轻松的和程忆北聊到一块。
接着,另一个同样抢眼的男声发声:“同学们好,我叫夏痕,望大家多多关照。”他虽也是帅气,却和程忆北截然不同,程忆北大大咧咧,脸却棱角分明,他却是丰满,却又不会给人胖的感觉,也吸引了许多目光,说实话,江涵会更喜欢后者,喜欢他高冷的感觉,但她不甘心,不甘心让程忆北就这样落入林揽月手里,她还输要和林揽月争抢。
下课,江涵和着小跟班,一起把林揽月拽进厕所,用脚踹着她的肚子,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裂开,那钻心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血,是吧,铁锈的味道若隐若现,那是血的味道,她问多了,不再惊讶,但闻着仍然恶心。
“你个不知好歹的,知道吗?程忆北是我的,你凭什么勾搭,小三,四小三,我戳了你的嘴!”江涵说着,拿出一把血迹斑斑的美工刀,向林揽月的嘴塞去。
接着,滴答,不错,鲜血落地的声音,江涵满意的满嘴鲜血的林揽月,居高临下的说:“你tm再给我勾搭程忆北,我把你舌头割了!”林揽月只是笑笑,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好像是和江涵示威。江涵看着,火上眉梢,使劲地用美工刀戳林揽月的嘴,滴答,滴答,可惜,她被愤怒冲昏头脑,没有控制力度,林揽月昏倒过去,她蒙了,过了会才缓过神,惊慌,恐惧胜过了愤怒,她已满16,带着小跟班慌忙逃逸,厕所回响着滴答,滴答的声音,疼痛感蔓延全身,沐浴在灼烧感的海洋里,可是愉快呢?她慢慢挪动手指,慢慢挤出一个“疼”字,接着,失去意识,得到短暂的解脱,再醒,已在医院。
“月月,呜呜,妈妈的宝贝,你终于醒了,睁眼,林揽月看着眼前哭干眼泪的母亲与泣不成声的父亲,她笑了,她一直在试探,却一直无果,这次她总算知道,原来她的父母,是整整切切的爱她,她终于放心了,刚吐出一个字,嘴却发出剧烈的疼痛,她又流出眼泪,父母又哭了,林母含着眼泪,说:“月月,你别说,打字就行了。”说着,她拿出手机,递给林揽月,林揽月打出几个字,递给林母,上面写着“姐姐呢?”林母回道:“你姐姐还在上学,她放学来看你,你放心呵。”
【本章完,字数有点少因为懒得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