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程肖鑫你走不走?
程肖鑫依旧站在原地,仿佛化作了沉默的木头人。车内,马嘉祺紧锁眉头,不耐烦地高声呼唤着程肖鑫的名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马嘉祺有些生气了。
你要明白,一个人的平静并非意味着他没有原则或容易被轻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底线,一旦触碰,即便是最温婉的笑容也会化为锋利的剑刃。
程肖鑫没回应他,更没有想走的打算。
正在气头上的马嘉祺直接关了车门。
丁程鑫我是开走还是等他吗?
马嘉祺回家。
丁程鑫你真不打算管他了啊?
尽管程肖鑫那副冷漠的模样让人难以亲近,似乎总是在用疏离的态度筑起一道无形的墙,但丁程鑫却无法抑制内心深处习惯的关怀之情。这种矛盾的情感,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暖而又复杂。
马嘉祺那么大个人了,不会有事的。
马嘉祺开车我们走吧回家。
“阿程,我们走吧回家。”“阿程,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啊。”“阿程,我也想跟你去自驾游。”
马嘉祺这句脱口而出的回家如同一把钥匙,轻轻转动,开启了丁程鑫心中尘封已久的回忆之门。那些他们过往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在他的心海中翻腾起伏。
程肖鑫目送着那辆车渐行渐远,怒火中烧,猛地踢向身旁的圆柱,疼痛瞬间从脚趾蔓延开来,令他不禁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丁程鑫及他的祖宗十八代。
丁程鑫…
丁程鑫双手握着方向盘,喷嚏连连
马嘉祺怎么了不舒服吗?
丁程鑫不知为何,自打上车后鼻尖便不时传来阵阵瘙痒,令他频频想要打个喷嚏。尽管马嘉祺满是关切地询问,他却只是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继续稳稳地驾驶着车辆。
丁程鑫接着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仅马嘉祺,其他众人也纷纷注意到了丁哥接二连三的喷嚏声,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贺峻霖丁哥你是感冒了吗?
丁程鑫没有,就是鼻子有点痒。
丁程鑫~~
马嘉祺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用手探了下丁程鑫的额头和后脖颈。
丁程鑫则是直接来个大急刹。
车上的人全都往前轻微的撞了一下。
丁程鑫的额头猛然撞向了方向盘,皮肤上立刻泛起了一片红晕。然而,他的注意力似乎并未停留在自己的伤痛上,反而更加焦灼地挂念着马嘉祺以及后座上的弟弟们。
连忙询问他们是否安好,尽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丁程鑫依旧难以释怀。将车稳稳停下后,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众人身上来回巡视,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直至确认无人受伤,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弛下来。
丁程鑫不是马嘉祺你干嘛啊?
丁程鑫你是不知道我在开车吗?
马嘉祺我只是想探一探你的体温是否正常,谁知道我只是碰了一下你,你会反应这么大
明明之前去自驾游的时候,我也有这么探过你的体温,那时的你不但不会怪我,还会跟我开玩笑的…
看着马嘉祺那一脸委屈的样子,丁程鑫心虚了,放小了声量,语气平和的
丁程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痒。
丁程鑫说怕痒,摇头点头的都有。
丁程鑫况且我还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