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
胆子是真大,敲晕雇主她居然还敢这么心无顾忌的睡在自己身边。
大概率傅云深是想报昨晚上被朱旧劈晕的“仇”了。
他不出声,用力的推了下朱旧。
朱旧(Mint)嗯?
导致朱旧整个人也从床上滑到了地毯上。
朱旧从睡梦中惊醒,由于还没有完全清醒,且又被人打扰到睡觉,她生气了,趴在地上大喊。
朱旧(Mint)妈的,哪个犊子敢、敢…
直到看见床上傅云深那冷冷的眼神,朱旧便也怂了。
差点忘了,她现在可是傅云深的护工啊。
傅云深敢什么?
傅云深低声问。
好奇怪,傅云深的声音一出来,这空气似乎也都凝结了。
朱旧坐在地上蹙着眉头,喉咙里像被什么卡住般的说不出话。
傅云深嗯?
傅云深说谁犊子呢?
朱旧(Mint)哦,没、没什么。
朱旧(Mint)我没说谁,傅先生,我刚说梦话呢!您别介意啊。
朱旧慌乱着从地上起来,此刻的她倒是期望,傅云深能够装聋作哑些,才好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
傅云深哼。
傅云深轻哼,随后也撑着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了。刚刚好像是被什么推了一下吧。
朱旧后面也想起来了。
朱旧(Mint)傅先生,您刚是不是推我呢?
傅云深我有吗?
傅云深跟个没事人一样,眼神之中还挑着丝丝不经意。
朱旧(Mint)可是这里除了你没有谁了呀?
朱旧仍旧对这件事不肯罢休,还在回想着刚才的经过,这嫌疑最大的就是傅云深了。
傅云深朱医生,所以昨晚你是不是把我给敲晕了?
傅云深还是有办法对付朱旧的,这不,对于昨晚上被朱旧敲晕这件事,他仍然想追究呢。
朱旧(Mint)鹅——这个嘛。
朱旧(Mint)傅先生,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我把你给敲晕的。
朱旧(Mint)但事急从权嘛,我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不给我输药的。
傅云深喔,所以这就是你身为一个护工的工作方式。
傅云深做不到的事就以暴力来解决?
傅云深质问道,朱旧被他堵得半天也回不上来一句话。
是啊,对一个病患实施暴力,这终将是一件错误的事。而朱旧也确实是做了,她又能说什么呢,总不好说,这也包括于这项工作吧。
傅云深朱医生,你看我如今这已经是半身不遂的,这要是再经受你一下暴力,那我的命是不是要就此终结了?
朱旧(Mint)没、没有。
朱旧(Mint)傅先生,对,我是错了,可您当时的情况不输药不行啊。我也是有苦衷的。
傅云深嗬!苦衷!
傅云深冷嘲,而又接着说。
傅云深可是朱医生,如果你的苦衷是建立在应付工作之上,那么我想,我可能不需要像你这样的护工了。
昂?这是,意思是要解雇吗?
昨天不发展得挺好的吗,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看来朱旧的预感没错,这傅云深随时都会刁难自己的。
但朱旧需要这份工作,她才不能轻易就被傅云深撵走呢。她想留下来。
朱旧(Mint)傅先生,对不起,千错万错是我的错。
朱旧(Mint)要不这样,您也打我一下。
朱旧(Mint)您打我一下发泄发泄,我求您千万别让我走。
朱旧(Mint)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傅云深但我不需要一个施暴者。
傅云深请你离开!
傅云深的态度很坚决,像已经决定好了这一切。
虽然此时的傅云深看起来特别不好惹的样子,但朱旧也没有因此而退缩。
她仍然站在原地,就这么站着,没有离开。
和傅云深僵持了好一会,见朱旧还不走,有一定忍耐性的傅云深也觉得烦了。
傅云深卡琳罗!
傅云深卡琳罗!
他冲门外大声喊了卡琳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