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虞虞。”被点名的温初虞汗如雨下,靠,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被带了绿帽子?
这时意外发生了,温初虞被泼了一身红酒,这身裙子算是报废了。傅景深赶紧推开两人,把西装外套披在温初虞身上,温初虞不想说话,躲在傅景深怀里,太丢人了。
早就注意到这边对峙局面的众人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温小姐没事吧。”……主办方差点吓尿了,温小姐在我场子上出事,我还能活?他可承受不起温家和傅家的联手打压。
他赶紧呵退那个服务员,并给温初虞和傅景深道歉,“对不起,温小姐,二楼有更衣间,您要不移步更衣间,您受到的一切损失我都照价赔偿。”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温初虞在傅景深怀里对他说:“谢谢您的好意,不用您的赔偿,不过我想现在就走可以吗?”主办方看了看傅景深,他没说话,那意思是都听温初虞的。
主办方点了点头,“行,行,行,哪用我点头啊,您想走就可以走,剩下我处理就行了。”即使温初虞这个当事人都不计较了,但该表态度的还得表示。
“失陪了。”说完,就搂着温初虞走了。
车上,温初虞缩在副驾驶座,努力的当个鹌鹑。“你真不打算给我说说嘛?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了,虞虞。”温初虞还是不说话,傅景深耐着性子等她开口。
“那天从傅氏公司出来,我就和知知去了天上人间,我喝多了,在我自己也不知情的状况下,好像把人家包了……”温初虞小声解释。
“首先,我给虞虞道歉,是我先让你误会的,其次,虞虞以后尽量不要喝酒了,再说,喝酒很伤身体。最后,虞虞要答应我和那个小情人断了,我既往不咎。”温初虞自己也知道喝酒的危害性,喝了两次,一次比一次炸裂。同时松了一口气。“我答应你。”傅景深揉了揉温初虞的头,“虞虞真乖。”
送到温家,傅景深还是站在相同的位置,只不过这次没有要抱抱,而是主动搂住温初虞的腰,吻了她,这个吻绵长又热烈,最后被松开的时候,温初虞都快喘不上气了。“惩罚。”傅景深笑着说。目送温初虞进去,傅景深才驱车离开。
温初虞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酒的温怀瑾,她疑惑,温怀瑾怎么在家独自喝酒啊?怪不得没在晚宴上看见他。她朝温怀瑾走去,温怀瑾嗓音沙哑的喊她,“虞虞。”
温初虞的脚碰到一个空酒瓶子,她顿了一顿,随即继续向前走,直到走到温怀瑾面前,她软下声音,“哥哥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温怀瑾仰视着她,在灯光照耀下,她柔和的眉眼仿佛被神化。
温怀瑾没说话,他牵起温初虞的手,把额头贴在她的手背上,像一个祈求神明宽恕的信徒,又像个祈求神明爱意的穷途末路之人。
温初虞没有把手抽出来,因为她察觉到手背上的温热,温怀瑾哭了,他哑着嗓子道:“虞虞,我的小爱神啊,我不祈求你的爱意,我不让你为难,我只求你别推开我……”
也许是今夜月色正好,也许是温初虞被酒气晕染上了一层醉意,在温怀瑾站起来亲吻她的时候,她没推开他,她承受着他汹涌的爱意,尽管那爱意让她胆战心惊。
心地柔软的小爱神啊,他不是命悬一线的病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他是对你虎视眈眈的豺狼,良机已觅,只待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