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怎么在这？”贝弗利早起做早餐，“吵架了？如果是因为我的事……”

斯蒂芬叠好毯子，“你知道的，东方人要结了婚才能在一起。”他实在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他们的关系。

“她到底多少岁？”初见时觉得是个小女孩，但当听她说了脑部移植后贝弗利深深怀疑这个小女孩只是换了个年轻身体的人。

斯蒂芬帮着她准备早餐，那个老巫婆的年龄减去10000正好是“19岁。”

“这么年轻！？”维克托穿着家居服下楼，“厉害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都喜欢魔法？要不你教教我？”

白灵下楼时正好听见维克托的话，她说，“要不我教你？他凶巴巴的。”帮着贝弗利布置餐桌。

“我看那些电影里女巫们都是用魔法做家务？”维克托看着摆盘子的白灵，“你也会魔法？”

白灵摆好一个盘子，“斯蒂芬教了我一些，不过我天赋平平，不能跟他比。”

“那你能不能用魔法摆盘子？”维克托好奇。

用魔法炸厨房可能更擅长吧，白灵求助地望着斯蒂芬，她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无助。

斯蒂芬手一挥，各种盘子、刀叉、杯子都缓缓漂浮起来自动落在该放置的位置。“这样？”

“哇！好帅啊！”白灵兴奋地说，“再倒个牛奶？我还要一片面包！”斯蒂芬无语地照办。白灵继续道:“能削个苹果吗？”苹果自动削好，“再去个胡切个块？”

“自己啃。”斯蒂芬用魔法帮大家分好餐，“待会你收拾洗碗。”

看着一桌碗碟，洗碗这种事情她到底有几千年没做过了？“我……我不会啊……”

“算了，一会我洗吧。”斯蒂芬吃着东西，“今天就去你的实验室？”他简单跟贝弗利说了一下情况，“放心吧，白灵会照顾好你的。”

“我们能去吗？”维克托和尤金问。

“很抱歉，”白灵说:“我们有很严格的保密工作。毕竟这个技术还不能外露，请理解一下。”

～～～

再次踏入云玺的深海实验室，斯蒂芬这次仔细地打量着一切。“你的科研人员都很年轻。”

安排查理带着贝弗利去做检查，领着斯蒂芬参观的白灵回答:“他们都是全球最优秀的专家，生命快要到尽头了却不想停止研究，我找到他们给他们新生，给他们提供最尖端的研究条件。”她输入密码后一扇机械门打开，房间里全是各种浸泡在营养液里的人体，“眼球在那边，可以自选。”她指着一面墙，墙上全是小罐子装满了各种眼球。“面部可以通过术后整形变成预选的形态。”

这里看起起来有点恐怖，斯蒂芬难以想象她是怎么搞出这些东西的。“这些年你都在整这些？”

白灵歪着头说:“亲爱的，你知道一万年有多长吗？人类从农耕时代到现在也就用了一万年。叶卡捷琳娜二世曾说过，再给她200年她就能征服世界。而我用了50个200年，征服死亡。”她站在一个培养罐前面，“你能控制时间和空间，我曾见过你在没有时间宝石的情况下控制时间。你那么优秀……我天赋平平，花了几百年学习魔法也不怎么样。虽然你不在我身边，但……”她指着自己的心脏，“它为你跳动，我得配得上你，得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我就得足够优秀。他们说只有科学能打败魔法，我就学习科学，发展科学。再把科学和魔法相结合……以前你对我要求特别严格，你说只有足够强大才配站在你身边。还有我不想一万年前的悲剧再发生，就算整个世界都来围攻，我也要我们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