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器铠甲全部运回营地,入库封存。”
“女子当中有愿意回家的,给她们一些干粮和盘缠,让她们回家去吧,不愿意回家的就带回平州城里给她们找个营生,总得让她们活下去啊!”张明晨感叹道。
“在陷阵营的营地附近修建一个大型粮仓,然后把粮食都拉到粮仓存放起来,还要在粮仓附近安排暗哨。”
“至于那些金银珠宝,拿去南方,全部都换成粮食,那些粮食也都存放在粮仓里。”
“是!公子!”
“长顺,你说一个小小的兔儿山土匪就有这么多钱粮,我要是把平州的土匪都给剿灭干净了,发家致富啊。”
张明晨捏着下巴思考到,越想越觉得可行,反正那些土匪不堪一击,剿灭兔山土匪,陷阵营将士无一人伤亡。
于是,张明晨便开始了剿匪大业,并且乐在其中。
时间一晃,到了二月。
春雨如丝,细雨蒙蒙,一片片黑云笼罩在幽州城上空,空气中充满着压抑的气息。
春天本应是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此时幽州城中却是一片肃杀之气。
原来是一个月前,也就是正月廿五日,幽州节度使张允伸重病久治不愈而亡,唐皇任命张允伸的儿子张简会为幽州节度留后。
幽州支郡平州刺史张公素在幽州军民中一直有很大的威望,此时张公素已经率领州兵来到了幽州为张允伸奔丧。
幽州节度使府门外,一位身高一米八,身穿鱼鳞甲,腰配横刀的十六岁英武少年将领向旁边的中年将领小声说道:“父亲,节度使张允伸已死,其子张简会乃是无能无情之辈,父亲您在幽州军民中又有很大的威望,何不取而代之?”
这几个月,张明晨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每个月都财大气粗的买几颗洗髓丹来服用,辅助修炼,如今已经有着洗髓境八重的修为,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他收敛气息,只释放出了锻骨境六重的修为气息。
张公素看向张明晨,然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为父正有此意,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去了。”
张公素随即命人接管四周城门,随后带兵准备进入节度使府。
张简会听闻张公素等人要进节度使府奔丧祭拜,连忙从里面出来,假惺惺的说道:“张刺史带兵进入幽州城所为何事?”
张公素抱拳行礼笑道:“回留后,下官是来为节度使奔丧的,节度使刚刚亡故,恐有宵小趁机作乱,下官这也是为了震慑宵小,这才带兵进入幽州城,维护幽州城的治安,还望留后勿怪才是。”
张简会干笑道:“哈哈,哪里哪里,既然是来为家父奔丧的,那就请进吧,不过这些兵将就留在外面吧。”
张公素哈哈笑到:“哈哈哈,留后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都是节度使的手下兵将,让他们一起给节度使上柱香还是要的吧。”
张简会看了一眼门外的众多兵将道:“可是这人也太多了,府里也装不下这么多人呐。”
张明晨走上前抱拳行礼道:“留后,不如就只带末将的亲卫营进去如何?就只有八百人,不多吧。”
张简会看了看张明晨对张公素问道:“这位是?”
张公素笑到:“留后,这是犬子,小孩子家家的也学人家训练亲卫,让留后大人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