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程炀说："如果她们俩是同一个人的话，我不敢确定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是我敢保证，她绝对是个特工。"
"你是说她是个杀手？
"程家老爷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忙摆了摆手："这不可能！
清妍从小到大就是乖乖女，她怎么可能会是杀手？"
"爸，你相不相信与我无关。反正我的确看到了一张聂清妍的照片。
而且，她的身份也被我的人调查清楚了。
"程炀一边说，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程家老爷子。
程家老爷子接过照片，看到上面的照片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爸......"程炀轻轻地喊了一声。
程家老爷子将照片握紧了手掌中，
他抬起头，说："你是怎么把照片搞到手的？
你不是说那张照片已经被销毁了吗？"
程炀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我已经交给我的兄弟去做了。"
"你的兄弟？
"程家老爷子有些惊讶，他说："什么人？"
"龙帮的老二龙飞。"
"龙飞......"程家老爷子低声念叨着这两个字，说："他是龙帮老二，
我记得他的父亲龙堂主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你怎么会认识他？
而且还和他做了兄弟？"
程炀淡淡地笑了笑，说："他是龙堂主的亲儿子，而且，他们家族的企业，正好和我们公司合作，所以，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程家老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程炀一眼，说："你说的这个人，倒也没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爸也不好干涉。"
"不过，
这个聂清妍的背景不简单。她的身世我也听说过，她的爷爷是美国黑帮'暗夜组织'的人。
据说这个组织，很厉害，很神秘，
而且还专门培养杀手，专业训练，这只是我其中能查到的。
还有其它一些消息我暂时没有打探到。"
程家老爷子点了点头，说："这样，那你就先去处理那件案子吧。至于那个女孩子，我会尽快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爸！
"程炀说："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去忙你的吧。
"是，爸！
"程炀转身走出了程家老宅。
走到门口，程炀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聂清妍，我要你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
"你怎么来了？"
程炀刚刚坐进车内，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程炀皱了皱眉头，随即打开了这条短信。
"听说，我要和你谈一笔交易。
怎么样，有兴趣吗？"
程炀的嘴角勾了起来，他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可谈的呢？"
"当然有。是关于聂清妍的我还知道你在调查她。
程炀让对方发了位置过来"
程炀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发动汽车离开了程家老宅。
车子在路上疾驰，很快，就到达了一家高级会所。
这家会所，程炀以前没有来过，但是这并不妨碍程炀找到它。
他直接进入会所，然后在一个包厢里见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
程炀打量了他一番。他的五官很精致，尤其是他那双深邃漂亮的眸子，更显得迷人，就仿佛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
男人看了程炀一眼，然后伸出手，对程炀说："程先生，我叫凌宇轩，请多指教！"
程炀握上了对方的手，他的嘴角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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